人面前落地之后,其身上的黑袍随之一扬!
等到黑袍落下时,梳妆台前的朱安平,便已不见了踪影。\b!i·q¢i¨z*w¨w?.*c^o!m¨
其父对于眼前这一幕,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和惋惜,此刻对于他最为重要的,便是那枚“燕王府”腰牌。
他将之握住手心,脸上的笑意再难掩饰!
往后朱家便不只是...寻常商贾了,且看看十年、百年后,朱家在这北境还有谁敢争抢他们的利益。
只是用了一个女子,就能换得这样的机会,有何不可?
即便是自己的女儿,又如何?
为了朱家百年基业,牺牲掉一人,是她的荣幸!
......
等到朱安平重新看清眼前事物的时候,发现她已经坐在了那大红花轿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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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过花轿两侧的窗口,她依稀可以看到窗外是那名刚刚将自己带走的男子。
“你当真是那燕王府的使者?”
“朱姑娘若是不信,此刻大可大声叫唤,说不定还能回到朱家...”
“我倒觉得...你像是一个变戏法的,方才也不知怎么的,就到了这花轿上。”
“不过是些障眼法罢了,朱姑娘此刻该想的,应该是之后如何在那燕王府渡过。”
“那燕王嗜杀成性的脾气,以及在他手上死了多少个妾室,这些我不是不知道...但既然离家门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”
“都说朱家长女一向深居简出,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?”
“买通院中丫鬟、下人,让他们出去打探一番,不就都知道了?”
“原来如此...”
朱安平看着窗外御马之人,用了一种极其敷衍的语气回应自己。
她随即双手杵在膝盖上,以此托举起自己的脑袋,看向了另一处窗口。
而另一侧窗外的男子,像是察觉到了朱安平的不悦,立即再次开口出声。
“朱姑娘是觉得...在下刚刚应该再问问,你已经知道了燕王府是一处龙潭虎穴,为何没想着逃嘛?”
“为何不这么问呢?”
朱安平并没有转头,只是开口回应了一句。
坐于马背上的男子轻微咳嗽了两声,随后才接话说道。
“朱姑娘既探得了情报,又对朱家没有任何依恋,那自然是有了应对之法,我又何必再问呢?”
朱安平沉默不语,只是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声色。
好像...是这么一个理?
......
好景不长,即便朱安平为了应对嫁入燕王府一事,已经做足了准备。
但这位嗜杀成性、沉迷美色的炎阳燕王,其作为仍是超出了朱安平的想象。
此人入夜准备行房事时,会将休憩之所选在一处“别致”的院落当中。
此间院落除却正门以外,就再也没有一处通向屋舍的道路。
并且除了那一间四面镂空的屋舍外,整个院落就是一方囚笼,其中不乏有炎阳北境的各种巨兽。
夜色里...
囚笼当中的猛虎、凶狼以及恶雄,它们眼中升起的古怪光亮,就像是一道又一道的利刃,要将朱安平彻底站碎当场。
她被燕王府下人抬着送到了屋舍正中,最后只能凭借一身单薄衣服遮盖自身。
朱安平看着不远处,那早已褪去炎阳蟒袍,全身上下如同一个肥腻肉球的燕王,心中作呕的想法越发加重。
“来!”
那肥腻肉球的大嘴微微张开,从其中吐出的一阵热浪,让朱安平不自觉地去拉紧自己的衣物。
“你们这些商贾之女...当真是没有一丝教养!能够与本王在这月下欢好,当是你们的荣幸...”
此话一出,还不等朱安平如何作答,那肥腻肉球便抬手击打向了身后的囚笼。
铛铛——
随着囚笼外壁的震颤,先前隐匿在黑暗中的巨兽,纷纷走到了月色之下。
这些畜牲在多年的调教之下,自然不会对燕王嘶吼出声,它们在囚笼之中来回扫视着朱安平。
仿佛从这一刻起,她已经成为了它们的盘中之餐、饱腹之食。
只要燕王享受完毕后,它们就能饱餐一顿了...
就在那肥腻肉球向前走出几步,准备强行抓去朱安平的时候。
一道锁链猛地从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