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胤禛自然高兴,对毓溪道:“要他额娘好生休养,照规矩眼下我进不得屋里,过几日再看她。”
毓溪打量了丈夫周身,朝着他腰间的佩玉努了努嘴:“留下些什么我带进去吧,也算一份心意。”
胤禛自然不在乎一块玉佩,爽快地解下,塞进襁褓里,便说他要进宫报喜,兴许还得走一趟畅春园,家里就交给毓溪了。
只见温宪从门里闪出来,说道:“四哥,您把弘晖和念佟捎带去吧,他们的细软都准备好了,额娘可想孙子了,早去住一晚,就能多住一晚,谁知道皇阿玛哪天就回宫呢。”
弘晖听这话,立刻蹦跳着央求阿玛:“阿玛带我去、带我去,弘晖要给阿奶看我写的字。”
胤禛却是拿不定主意,径自看向毓溪,见媳妇儿点头,才应承下,带着俩小家伙走了。
送走丈夫和孩子们,毓溪将婴儿交给奶娘抱回去,掸一掸身上,见妹妹凑过来,轻悠悠地玩笑:“四哥在家怎么连这么小的事儿,都要看您脸色,四嫂嫂,我要不是公主,我一定跟您学驭夫之道。”
毓溪轻拍妹妹,嗔道:“这一个‘驭’字就讨嫌了,夫妻之间,非得谁辖制了谁过日子不成,有意思吗?”
温宪挽着嫂嫂的胳膊往屋里走,说道:“在您和四哥眼里这叫恩爱,在别人眼里,就是您降服了四哥,要得他惧内。”毓溪问:“外头这么传吗,说你四哥惧内?”
温宪摇头,嘿嘿一笑,就要拉着嫂嫂去看孩子,但毓溪拉住了妹妹,问道:“又或是,额驸遭人编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