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义,你很在意吗?”她慢吞吞地开口,像是在嘲笑胡信义激动的心情。_秒!章-踕*暁′说?徃? /勉_沸.岳*黩,
“你觉得我过分在意了?”胡信义不管车上还有司机在场,大喊大叫道,“你把我当成傻子了?你这样问分明是在侮辱我!”
“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,你为什么这么责备我?我真的很不明白。我只是不便拒绝熟人的邀请,跳了支舞而已,再说,跳完之后我不是马上就回去了嘛。”她的语速比刚才稍快,而且脸终于转向胡信义这边。
“我明白,我只是看不惯那个人嚣张的样子,你告诉我,他是谁?”
“他是银行分行的行长。”她冷淡地回答。
“银行?哪家银行?”胡信义又问道。
“没有必要告诉你吧?别净往坏处想,他向我打听你时,我还说要当面给你们介绍一下呢。”
“这样啊,我明白了。”胡信义深吸一口气,又问道,“那个人很喜欢你吧?”
“应该是吧。”她的语气又舒缓下来。
“他以前是不是邀请过你好几次了?”这让沈晓春不知如何回答,“肯定是这样的,他在追求你。什么银行家,一看就是到处拈花惹草的人,估计是瞒着妻子出来的,真是个浑蛋!”
“你看你,”沈晓春有些生气,“他还没有妻子,是单身。¢欣/丸~ - ^神?占· .追*蕞*鑫\漳_节,”
沈晓春的回答出乎胡信义的意料。他年纪已经不小了,竟然还是单身?而且沈晓春的口气像是在为那个男人辩解,这让胡信义很不高兴,
“说不定他是故意拿这个当幌子勾引女人。”胡信义忿忿地道,“他肯定给过你不少好处吧?”
“好了,你不要再说了,我从来没求过他什么!”听到沈晓春的回答,胡信义稍稍安心了些。沈晓春的口气像是在反驳胡信义,又像是在安慰他。
胡信义稍微平静了些,“沈晓春小姐,我刚才的话可能说重了,请原谅。但是,你应该理解我为什么这么激动吧?看到别的男人在我面前搂着你跳舞,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?”
“胡信义,”沈晓春突然开口,“我有话要说。”她的语气非常坚定,表情也严肃起来。
胡信义顿时有些不安:“什么?你说吧。”
“你真卑郦!和你相比,那个银行家才更像男人。”
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胡信义有些结巴。/w?o!s!h!u·c*h_e?n~g,.·c!o*m¨
“难道不是吗?你虽然已经向我求婚了,但据我了解,你还没跟你妻子离婚呢!”
胡信义有些惊慌失措,他曾经让夏作文转告她:自己已经和妻子办完离婚手续了。
“我知道你们早就分居了,但在法律上你们还是夫妻,你说已经离婚了,但事实上明明没有离婚,你不应该向我求婚。”
“沈晓春小姐!”胡信义大声叫道,他想说些什么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很快,出租车就开到了沈晓春的住处。
“对不起,司机,前边请停一下车。”沈晓春说。
“不行,不能停车。”胡信义大声命令司机,“你一直往前开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呀?”沈晓春用凌厉的目光瞪着胡信义。
“不行,我们还没说完呢,今天一定得说清楚,要不就这样一直开下去。”
“不行,胡信义你要干什么?”沈晓春大叫起来。
“我们不能一直这样,我不能没有你,请听听我的心里话,除非你让我放心,要不我不会放你下去。”
见司机左右为难,胡信义大声说道:“我会多付你车费,你沿着这条路一直开下去。”胡信义一边说着,一边使劲按住沈晓春的手腕。
司机没有办法,只好在大街上一直开下去。
沈晓春试图用力挣脱胡信义的手,但被他死死抓住不放。她是个很有修养的人,所以并没有对司机大喊大叫。过了一会儿,她不再挣扎了,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碰到胡信义。
“胡信义,你真卑鄙!简直是下流!”她说道。
“我知道这样做很没礼貌,但不说清楚,我不可能就这样回去,如果今天你不给我一个让我可以接受的结果,恐怕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。”胡信义较真道。
两个人挨得很近,如果可能,他真想把她揽入自己的怀中,现在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腕,要抱住她并不困难。但现在不能那样做,否则,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