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,龙焱现在也并不想在这大千世界崭露头角,实在是炎境的局势不允许他高调。谁不想在这大千世界封王称帝,受万万人敬仰,但他知道,他不行,不!应该或许这样说!他不能!
如今炎境局势就像是一艘小船飘荡在浩浩荡荡的长江河水中,只要有一波猛烈一点的波浪袭来,稍有不慎,这船便会翻,龙焱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呵护这艘小船。
现在炎境局势如此,所有压力都聚集在龙焱一人身上,但龙焱清楚,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,谁让他乃炎境至强,他不抗!就没人抗,也没人抗的动!
“谁能执掌就谁执掌吧,我老了,不想管了,也管不了了。”大儒没好气的回道。
“我有个请求不知龙焱守护可帮否?”张文明突然道。
“哦?愿闻其详。”
“龙焱守护能否于坎六修为指点于我”
龙焱听闻顿时来了些许兴趣。
“可!”
儒家演武堂内,龙焱与张文明对立而站,随后龙焱道:“我攻你守,三招你不败则我输。”
“可!!”话音一落张文明周身边泛起一篇文章随后变成圆形罩住张文明全身。
“文字狱挡不住我三招。”龙焱自信的道,随后人影一闪以手化掌击向张文明,后张文明后退至武台边缘停住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。
龙焱见状又一闪以手化刀直接劈向张文明,直见文字狱如同纸糊的一般溃散而去,后龙焱身形一闪便退至十步外,而张文明则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,并说道:“听我爷爷说龙焱守护乃炎境至强,今日一见看来果真如此。”
“同等修为上你若执儒祖圣书我不是对手,你此番境界并未通明,如若心中明亮而起,放下那一抹执念,你不会输于我。”龙焱抱拳于礼后便从演武堂回至大儒书房,而大儒好像并不关心此事,反而皱起眉头望着棋盘。
演武堂上张文明盘坐在地上思索着龙焱口中的所说,思索一段时间后便自言自语说道:“或许我的确该出去走走了”。
后便起身朝门外而去,途中遇小儒师叔公,见师叔公心不在焉便道:“师叔公,看路。”
师叔公闻言回神而来,便问:“此伤何来?”
“书读的太多,可是却行的少。”张文明答道。
后师叔公言道:“能看清路亦能走正路,而吾看的清却没行的对,愧之!”
随后师叔公便离去,而张文明听言虽疑惑但也明白此愧也并非对自己而说,所以心生疑惑也并未详问之,摇了摇头便出门而去。
“大儒既肯帮炎境是否也可帮我解惑解惑禁忌之言。”龙焱下着棋突然说道。
大儒既然选择帮助炎境,龙焱自然也会趁此机会问问自己所不懂之事。
“哦?能言便言。”
“中州战皇与东方神帝是何关系?”龙焱道。
“一百八十年前中州战皇被东方神帝所救并领他入门修炼”
龙焱突然震惊的望着大儒,随后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随后大儒接着打趣道:“以前叫你多出来走走又不听,现在知道靠自己很难了?家里靠祖辈留下的东西,外面可是要看人情的。”
“怪不得在秘境内……”
“慎言慎言。”大儒打断道。
“在秘境内中州战皇好像对儒家挺客气的,是我的错觉吗?”
“当年中州战皇来儒家学习过一段时间,我教的他。”
“……”龙焱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忽略了在这大千世界里,所谓的人情世故还是要的,但转念一想,其实。自己也并非有时间去摆弄这些,炎境局势本就压在自己身上,如若自己不努力修行至主宰境,再多的人情世故也得看别人脸色而活,随后便释然道:“或许现在也来的及。”
大儒只是笑了笑并没说什么。
“守墓人又是怎样的势力?为何进秘境前中州战皇说除守墓人外?连北极符道都得配合。”龙焱又问道。
“给个面子罢了,北极符道可未必怕中州皇宫,只是如若不给面中州战皇则不好约束其下势力,中州势力比四方势力复杂许多,如果乱起来四方亦能波及,至于守墓人我也不知,史书则给了两个字:神秘。”大儒说道。
“中州战皇去拜访过守墓人?”
“与东方神帝一起而去,铩羽而归,而且好像没谈妥,中州战皇受伤而归,东方神帝则没动手,让人瞧不懂怎么回事,后帝夜殿主麾下四大护法不知从哪听闻守墓人守着一位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