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一个考古队员带着头灯顺着绳子下去了。
十几分钟后,考古队员上来大喊:“果然是大墓,下面有墓碑,上面写着墓主人叫李营,与妻子合葬于此。李营是唐代开元十九年去世的一位郡王。”
此话一出,有人欢喜有人愁!
杨队长大笑起来,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说:“陈原同志,太感谢你了。”
而胡俊杰则一屁股坐在地上,“怎么会这样?这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虎子这时候呵呵笑了,“胡将军,你这嘴也真够硬的,我看你也别在这不可能了,回去给你妹妹准备嫁妆吧!”
这时候,所有人都开始琢磨这大墓为何在此地,却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。
趁着他们都还顾不上我,我连打赌赢得赌约都懒得跟胡俊杰要了,直接带上虎子,悄悄地离开了。
我俩回到书店,我对虎子道:“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郡王大墓那里,咱们立刻就去大龙沟。”
虎子顿时一拍大腿说:“老陈同志,你这个主意绝妙啊!现在走正是时机!”
吃完了晚饭,我和虎子直接就去了火车站,这时候天都黑透了。来买票的人不多,然而一不小心,虎子还是和一个男人撞在了一起,票都掉在了地上。
那男的赶忙帮着捡起票,递给虎子后道了个歉。
我俩都觉得有点出门不利,果然,几个小时后,我俩下火车打了辆出租,刚开没多久,迎面就冲过来一个女人。
司机赶紧刹车,但还是给这女的撞了个跟头。
司机把头伸出去,“你疯了?找死啊!”
这女的连声说对不起,爬起来就要走,但是随后,两个男的从后面追了过来,直接就把女人拽到了路边。
虎子说:“这什么情况?”
我们见那女的被打得跪地求饶,非常可怜。于是,我和虎子一起下了车,就听打她的男人道:“这女的当服务员,把客人落的手表卖了,不欠打吗?”
我赶紧道:“这手表多少钱,我赔。”
“二百多。”
我从口袋里拿出来三百块钱,递给了那人,把女人拉起来就走。
我们三个上了车,这女的低着头不说话,一直哭哭啼啼。
我问道:“别哭了,你在这里有啥亲戚没?”
女人没回我,而是直接哭诉道:“我没偷表,他们想把我卖给一老男人,我不同意。”
我嗯了一声说:“我知道,听口音你是东北那边的吧!”
“我叫谭芳芳,从雪城过来的。”
“那你有地方去吗?”
她咬着嘴唇摇摇头,“我身上一分钱没有了,也不知道去哪。”
没办法,我们只能先带她去我三姨奶家。
我三姨奶从我妈走后就当我是儿子那样照顾我,所以我回村之前先去供销社买了点东西。
我进三姨奶家的时候,她正坐在椅子里对着一个老梳妆台打扮。她一看我,惊叫一声,“陈原,你怎么回来了?”
虎子和谭芳芳随后进来了,纷纷喊着三姨奶。
三姨奶答应道,然后抱住我竟然哭了,之后便激动地要给我包饺子。
吃饱喝足之后,三姨奶给我们收拾了屋子,我让谭芳芳想一下打算去哪里,之后便和虎子在东屋躺下,谭芳芳也就去了西屋。
虎子这人很快就睡着了,还打起了呼噜。
半夜的时候,我出去上厕所,看到谭芳芳的屋子里亮着灯,我心想她肯定没睡,便去敲了敲门,谁知,门怎么敲都不开。
我心里一慌,怕她出什么事,于是一脚就将房门踹开了,迎面就是空空如也的房间,以及谭芳芳留下的纸条。
我拿着纸条回房间叫醒了虎子,“你说她为什么不辞而别呢?她身上没钱,难道要走回雪城?”
虎子这时候挠了挠头,“老陈,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呢!你想,我们去买火车票,也没有几个人,愣是和人撞上。接着下车,就遇上这么一个倒霉姑娘,你说我们这趟门儿出的怎么就这么不顺呢?”
我这时候也有些怀疑了,突然大惊道:“虎子,我们被盯上了!”
虎子这时候也反应过来,我们的行踪是从买火车票的时候暴漏了!
当时车票掉落,那人捡起的同时,也看到了我们的目的地。
结果出了站,我们遇到了谭芳芳,跟着我来了家里,确定了我们具体位置后不辞而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