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项链,然后转身,划着船,渐行渐远。
白王转身,按照自己心中的道路,朝着既然的路径走去。
白王来到了桥上。此时卡戎已经离开了,它已经驾驶着自己的小舟从地平线的尽头离开了。
四周漆黑一片,但是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面前有人,那是谁?他不知道。
白王走近了些,走到能够和那个人并排站的距离,那人也转过头来,看着白王。!t.i.a-n¢x+i*b`o¢o/k~.^c¢o′m.
白王看不见那人,但是那人看得见白王,于是他便问白王:
“从何而来?”
白王想了想,回答了他:
“从有光的地方来的。”
那人又问:
“何又为光?”
白王答:
“能见,即是有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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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见吗?”那人自语道。
“那又何为能见呢?”
这个问题,白王答不上来。
“你所视,即为能见,对吗?”
白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你死了。”那人对白王说。
白王回答道:
“这我知道。”
“知道?你不知道,你只知道你能见,并不知道你已死。”那人对白王说道。
那人接着又说:
“死人,是看不见的。”
“若是看不见才为死人,那活人就是看得见的人?”白王问道。
那人答道:
“看不见的是死人,看得不清不楚的是活人,看清楚了,便是神人。”
“何为清楚?”白王问。
“看见了,就是清楚了。”那人回答道。
白王久久地说不出话来,于是那人便说:
“你自诩清楚,却看不明白,还能算清楚吗?看得懂,但看不见。”
那人看向白王,对他说:
“火眼金睛给了你看穿物理本质的本事,掌握力量使你能够看清灵魂,同甘共苦让你洞悉意识。”
“你什么都看得见,但又什么都看不见。”
那人说完了,留下白王在原地思考。
“请先生指教。”白王看向那儿,恭恭敬敬地作揖提问。
“该说的我都说了,我没什么好教给你的了。”那人对白王说。
“先生之智,若繁星皓月。我不过一方凡夫俗子,以腐草之荧光,又何比得上皓月之明?”白王对面前之人说道。
那人沉思片刻,转过身去。
他虽没有示意,但是白王自觉地跟了上去,两人穿过无穷无尽的桥梁,来到了河的对岸。
河的对岸更是一片漆黑,什么都没有。
至少在白王眼中是这样的。
“什么都看不见,除了卡戎和它的船。”兀然,那人自顾自地说起话来。
“这条路,黑王走过了,他知道,你也知道,看见了卡戎的船意味着什么。”
那人转身来,看着白王,他的眼睛在漆黑无比的环境里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,击穿了黑暗。
白王被那人眼中射出的光芒闪得睁不开眼,只能用手遮住自己的脸。
“这儿是意识宇宙,也是你们所有人的意识深处的本质,每个人都在意识宇宙里占有一席之地,谁都不例外。”
下一刻,四周的草地泛起蓝色的微光,就好像有千万只蓝色的萤火虫腾空而飞,照亮了四周,也照亮了白王和他面前的人。
那是人,是一个洁白无比的人,是一个看不见细节,但是看得见轮廓的,一块白色的“光”人。
“你身后的,是冥河,每一个死去的人都将坠入河中,洗净自己全部的情欲,记忆,过往。”
白色的“光”人不再走动,而是非常僵硬地平移到了白王身后,它看着不尽的长河滚滚向前,接着对白王说。
“河里的人,有些上了岸,到对岸去了,然后离开这儿,再续一段轮回。”
“另有一部分人,被卡戎接了起来,然后送到上游去了。”
“光”人转过身来,看着白王,问他:
“你呢?”
白王没有进入冥河,是直接到了对岸,然后被卡戎接了过来,随后走到这岸边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不知道就对了。”“光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