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清闲,就算胡道长有心想要帮忙打下手,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。
原本一个人的无所事事,逐渐变成了两个人,周围的摊贩还在奇怪,怎么最近胡道长都在叶恒那里晃悠,甚至连算命看相生意都不怎么做了。
叶恒有时候也会提点胡道长几句,讲的都是一些玄妙深奥的道法,这些道法和梦境中山神讲道有异曲同工之妙,胡道长为此十分重视,为此潜心钻研。
不过他还想看看叶恒给人算命看相,毕竟整个过程非常玄乎,不过可惜的是,自从小优母女俩的事情过后,再也没有人过来。
叶恒的摆摊生意遇冷,偏偏他也不着急,甚至胡道长本人都想要帮叶恒吆喝,却被他制止。
胡道长对此十分不解,“叶小友如此有本事,为何要隐于市井呢?”
他觉得按照叶恒的本领,压根就不应该在这个天桥下摆摊算命,比那些什么某港有名的大师都厉害许多。
叶恒的目光落在了远方,语气依旧闲适淡然,“有缘者自会上门,无缘者我又何必耗费心神。”
胡道长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表情,越是和叶恒接触,就会发现他有着异于常人的沉稳还有成熟,虽然平常很少说话,但是说出的话却含有另外一番意味。
“是我有些心急了,不过还总想着能够看到叶小友神乎其神的算命看相本领,也好叫我再开开眼界。”
“这有什么难的,下一位客人马上就要到了。”
听到这话,胡道长心里一个咯噔,上次也是如此,叶恒才说完没多久,小优便过来了。
仿佛是为了验证心里的想法一样。
一道身影由远极近,出乎意料的是,这人并没有在摊子面前停留下来,反而是叶恒主动开口喊住了他。
“这位先生你印堂发黑,想必生活一定碰到了烦心事,需不需要算上一卦,获得一个逆天改命的机会。”
前面的几句话还正常,都是他们算命看相常用的话语,听到后面的时候,胡道长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,虽然他相信叶恒有这个本事。
“逆天改命”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,一般正常人谁会相信这个啊。
果不其然男人和胡道长的想法一样,脚步没有任何停留。
“如今你已经走到绝境了,不妨试试,总归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。”
也许是这句话触动了男人的心弦,他脚步一顿,微微侧头,看着旁边的叶恒还有胡道长,最终还是停留在了算命小摊上。
胡道长打量着眼前的男人,三十岁左右的年纪,正是大好时光。
可是男人脸色憔悴疲惫,非常显老不说,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,咋看上去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。
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肯定遇到了大麻烦,若是按照他以往的行事风格,先和男人聊几句,探听点消息出来,然后连蒙带猜,让男人信服不已。
胡道长的水平虽然能够从看相上看出一点东西,如果是小麻烦,运气好的话,说不定能够化解,可如果是大麻烦,胡道长有自知之明,绝对不会胡乱插手。
他们这一行还是比较相信因果报应的。
何况他也只是赚点糊口的小钱,并不贪多,碰到的人也都是市井小民,无非不都是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,压根都不算大。
可眼前的男人一看就是烫手的山芋,碰到这样的客户,胡道长并不会赚他的钱,找个借口说今天算不了,直接就将人给打发走。
胡道长水平虽然半吊子,但也不是什么客户都会接,还是担心自己学艺不精,万一害人可怎么办。
叶恒还有眼前的男人并不知道胡道长的弯弯绕绕。
“你有什么解决办法?”
方晓辉完全是破罐子破摔,不抱希望的问道,毕竟他身上发生的这些事情,已经成了一滩烂泥,他自己已经深深陷进去,根本那就没有人能够解救他。
原来方晓辉也是草根出生,不过最近几年做生意风生水起,倒是赚了不少钱,他衣锦还乡,第一件事就是出资给家乡修路。
还投资了不少家乡的产业,开办了不少厂子,希望能够带动家乡发展起来,他的愿景是好的,本来一切都在正轨,可不知怎么,家乡的那些产业都莫名其妙暴雷。
他的产业资金不少都被冻结,甚至就连银行也不给贷款,上面三天两头查账,导致资金链断裂,若是这样也就算了。
雪上加霜的是,之前谈好的许多合作商都纷纷提出解约,一系列的打击接踵而至,简直让方晓辉焦头烂额。
由于拿不出钱财给下面的人发工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