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赤,好歹也从容面对了。
他努力压制心里要冲破出来的情感,偏偏许雾伸着一根手指,在他的胸膛前有一搭没一搭的划弄着。
“我叫你阿淮,好不好?”
江淮喉结耸动,嘶哑的嗯了一声。
许雾凑身前来,将脸贴在他的脖颈上,淘气的将沐浴露弄的到处都是,俯上他的耳朵,轻轻咬着。
“叫我小雾。”
江淮感受着贝齿轻咬在耳朵轮廓的感觉,像挠人的小猫咪在故意示威,他伸手揽住细嫩的腰身,迎了上去。
迷离的灯光下,两个影子重合在一起。
辗转,糅合。
后面怎么睡的许雾有些记不清了,早晨醒来时掀开被子一看,脸颊绯红,握着拳头小声的控诉:“办婚礼!明天就办婚礼!”
睡在外侧的江淮将她拦头抱住,嗓音醉人:“好,明天就办。”
许雾老脸一红,缩在他怀里不说话了。
啊,昨天因为戏弄江淮而差点忘了进货!
腰上的手臂微微揽紧。
算了,许雾的念头暂时远走,阖上眼睛打算再睡个回笼觉。
许记杂货店的名号传到了许家。
许国强被厂子里平白无故开除,丢了工作,心情本来就不好,再一听见许雾那妮子昨天赚了不少钱,当即就要去找她要钱。
虽说人的确不是许家的血脉,但这么多年在他们家吃吃喝喝总归得花钱,她如今嫁了出去,是时候回报了。
赵翠云听见许军在自己耳朵边上念叨,许记杂货店是如何如何的生意火爆,眼珠子差点惊的掉在地上,那么多钱她轻而易举就赚到了?
傍晚等许悦从城里回到家,了解清楚情况以后,母女俩都不太高兴。
“你说,她从哪里进的货?谁提供的货源?”
赵翠云想不明白,以前看着许雾老老实实的,没什么特别出彩的地方,怎么一嫁出去立马变得风光无限?
据知情人士传达,昨天下午几个小时,许雾至少最少赚了三百!那可抵他们一个普通人半年的工资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