缪,好好早做准备才是。
“都已是堂堂的一部尚书了,何必还这么毛毛躁躁。”刘伯温对寄予了满满期望的府中嫡长子此刻的神情着实不满,在阁楼之内便已然是低声训斥道。刘琏浑不在意,跟了陆羽多日。俗话说的好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眼下的他却也已是习得了几分慵懒的性情,让刘伯温见来也是满满无奈。曾几何时他那个整日勤奋、一腔热血之心报国只用的嫡长子,确实不知何时早已消失得不见踪影了。可偏偏无论是他刘家还是一整个诚意伯府,可都是欠着陆羽极大的人情,所以还偏偏说不得。尤其他们家长子刘琏之所以能够有今日的这般风光,也都是托了人家少留的红佛,于是刘伯温也便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了去。“此事天塌不下来,一个小小的凉国公,没有了他,还有着定远侯王弼、江夏侯周德兴,还有着我大明军伍之中各式各样的人。”“这大明少了他一个凉国公,不会有什么大碍。”刘伯温信心十足的道。显然。那草原一战,并没有让刘伯温,乃至于这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乃至一众勋贵武将,对蓝玉佩服到何等地步去,所以一个个的开口言谈之间。也未将他蓝玉给当成多大的一回事。只要有这新式武器在,蓝玉也算是可以代替的,并非是不可取代,而一旦可被代替,没有了这核心价值,在众人的心目之中,地位并非是那么毋庸置疑,这含金量自然也就大打折扣,风险自然也就上来了。刘琏似有所悟的点着头。方才在这庙堂之内许多想不通的地方,在此刻却是全然茅塞顿开。所谓英雄,英雄之间惺惺相惜。眼下在这洛阳新都之内的刘伯温能将这局势看得洞若观火,好似局外人那般清楚一样,所以此刻本就在这局外之处的韩国公李善长,在这凤阳郡县之内的他自更是能够将这局势看得一清二楚了。“骄兵悍将,我若是今上。”“他蓝玉必死无疑。”韩国公李善长坐落庭院,眼前各种娇妻美妾,府上婢女脸带胭脂,面带含笑,各个罗裳雨衣,红粉灼伤。有人丝竹管弦,有人竹林之内诗词歌赋,有人手捧试卷读书下棋,可谓是好一道难得的风光,好一处世外桃源,人间仙境。韩国公李善长坐落其阁楼过道走廊间的蒲团之上,看着面前一幕,众多美人在前。他的心情也是好转许多。言罢,便已是动起手来,回到书房挥毫笔墨,写上了一封家书,自是给他在那洛阳新都之内的儿子,如今的户部侍郎李祺。他李善长虽在这凤阳郡,可李家如今的根基却依旧还是在那洛阳新都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