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婵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,萧临已经抓了柳婵的手。~萝′拉¢暁-税′ ?更?欣¢醉+哙^
他拽着人离开。
后面的萧玉清叹了口气,也知道自己这次是因为一时大意闯了祸事,自己默默地回去。
柳婵回去后躺在床上,她已经难以入眠。
她在翻了第三次的身后,就见旁边的萧临起身坐了起来。
萧临用手扒拉她,“睡不着?”
“嗯。”柳婵心道何止是睡不着,简直是精神奕奕。
在寻到人之后,她的身体松懈下来,实际上是能感觉到很累的,可是另一方面,她分明又觉得脑子半点不累。
也是身心不一了……
萧临虽有些困倦,见她如此,索性直接坐了起来。
他将人隔着被子搂在怀里,小声跟她说着话,“朕知道你今日害怕了,可你要知道,她也该涨涨教训,日后还有更多的困难等着她,不过她今日出山时候的淡定,朕很安心。”
若是数年后真的由他的女儿来继承大统,压力定要比皇子大得多。
现在护着无妨,可日后呢?
他们百年之后又该如何?
对今日这事,萧临在生气之余,却又对女儿的淡定从容,更觉得安心。
若下山的时候,他们看到的是个哭哭啼啼,满脸写着害怕的萧玉清,那他必须考虑帝王位子的另一条路。
这个位子是至高无上不假,但首先是,你要坐的稳。
柳婵自然知道萧临说这话的意思。-叁.叶-屋_ `追.罪_芯¢章^結¢
萧玉清是她肚子里出来的,对这个女儿自小的情绪稳定,大胆又谨慎,在这方面看的话,是随了萧临的。
在亲和和心思方面,则随了她。
可见是取两人的长处。
两人说着说着话,就都没有了困意,由萧临提议,披了衣裳起来下棋。
窗外月光明亮,棋盘被衬的温润如玉,很是安详。
在下了三局以后,柳婵输了三局。
她今日确实被吓到了。
在面对棋盘的时候,也很难收敛了心神,好在调动心思之后,也有了困意。
如今两人之间的输赢并不计较,柳婵再次上床,沾了枕头以后,直接就两眼一闭入了梦境。
萧临则是盯着两人下过的棋盘。
他犹记得当年柳婵下棋,都是带着谨慎却猛猛进攻的心思,如今坦然安度,一步步走的稳当。
即便是输了,也半点都不在意。
外面天色微亮的时候,黄九就轻轻敲门进来了。
他见到萧临在窗边坐着,还愣了下,“皇上一晚上没睡吗?”
萧临起身,将手中拿着把玩的一颗棋子随意放下,却又分明在落桌的一瞬缓了力气,落子半点声音都没有。
黄九又道,“要不奴才去告知大臣们,今日不上朝了?”
主要是他担心皇上的身子累着。
昨日一直绷着心,又一宿没睡,瞧着皇上的眼底都带了淡淡的青色。?零-点`墈.书+ ?毋_错~内~容?
这会儿天色还早着,若是现在去传的话,也能挡了诸位大臣进宫的路。
“无妨。”萧临摇头。
他又道,“今日朝中还有要事商量。”
黄九点点头,拿了外衣过来给他穿上,又引着他去了外间更衣。
柳婵一觉睡的昏天黑地。
她恍惚着醒来的时候,外面的阳光都照了进来。
“珍珠?”她叫道。
珍珠已经在床边等着,闻言赶紧掀开了帏帐,“娘娘。”
“什么时辰了?”柳婵猛地坐起来。
“已经快午时了。”珍珠将帏帐绑起来,服侍她起身。
柳婵穿着衣裳的手就顿住了。
她看向珍珠,“今日不是办生辰宴?”
好歹她还是记得这回事的,今年的生辰宴被萧临安排在了京城最东边的畅春园里。
畅春园是曾经先帝的时候为了听曲所建,几经修缮扩大,里面又种植了不少的珍惜花卉,是个办宴的好地方。
柳婵之前没有去过。
她只知道前些日子再次修缮,然后就是萧临告知她,要在里面给她办个生辰宴。
因着她不喜人多,也不喜大肆操办,所以这次邀请的人也是有数的。
多是认识的,或者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