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个小摊子面前。
小摊子上摆的是一些从海中捞出来的珍珠,旁边有鲜活的蚌,很是新鲜。
她刚要指着其中的一颗紫珍珠问价,就突然听到旁边的的糟乱。
几乎是下意识地,柳婵扭头看去。
在不远处,有个披头散发的妇人模样,正朝着人群冲出来,口中似乎喊着救命二字。
可是,这边的人虽多,却都是看热闹的。
还有不少人给她让了空。
后面有追着的人,很快就将那疯了一样的女子控制了起来,拧着她的手臂,将她的脸被迫贴在了地上。
那女子的面上满是绝望,口中还是喊着救命。
旁边的小贩说了话。
“这疯女人怎么又跑出来了,这么多人,连个女人都看不好。”
柳婵伸手拿了一颗珍珠打量,不动声色的问,“她什么人啊?”
那小贩也是热情,“据说是自称状元郎的发妻,她也是有胆子,咱们这一届的状元郎马上就要跟公主赐婚了,要是让公主知道了,她哪里能有命在。”
顿了下,他又补了句,“所以不知好歹,还不赶紧离开京城。”
“真是发妻吗?”萧玉清也问。
她一边拿了银子买,脸上笑嘻嘻的,看着就是个喜欢打听事的。
“应该是真的。”小贩这回压低了声音,“那女子之前带了个三四岁的孩子,看着跟状元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
他说完这话,颇有些得意,“咱这个脑子,记张脸那是易如反掌。”
做生意的,就得有这个头脑。
“娘。”萧玉清拽了拽自家母后的衣袖。
她想管闲事了。
柳婵点点头,也没拦着她,“去吧。”
这就是生在高位的好处。
想管闲事,也不必忌讳上面会不会有别人,不然涉及到当朝的公主和驸马,连京城府尹都不敢接状子的。
这也是老百姓的悲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