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事,难道还记恨在心?华柒神君的心胸也太狭窄了些。”
神龙君道,“他是极好脸面的人,落了他的脸面,自然要记恨一辈子的。”
赤翎,“是什么过节,父亲可否说个一二,日后见了华柒神君,我们兄弟便知如何应对。”
神龙君在大椅上坐下来,“无非是年轻时争强斗勇罢了,那时西山出了凶兽,我与他都向天帝请命,前去伏妖。他央求我不要与之争,我没答应,因我那时战功赫赫,天帝最终还是把任务交给了我。从那之后,他便事事针对我。也因我那时名声正盛,有人瞧不惯他的所为,便替我说话,如此,过节就更深了……”
赤翎愤愤道,“自己不如人,还忌恨旁人,真真是个心胸狭窄的小人。”
神龙君摇了摇头,“也怪我那时年轻,不懂为人之道,不知道凡事满则溢的道理。那件功劳于我是锦上添花,于他,却是久旱逢甘露,我本可得他一份人情,最终却让他忌恨了半辈子,于他于我,皆非好事。”
赤翎还要再说,青霄使了个借口把他支出去,问神龙君,“父亲,宸渊今日如何?”
神龙君没说话,领着他往后殿去。
归墟镜里,宸渊面目狰狞,奋力的与水流博击,身上衣袍烂成了破布条,堪堪遮体,露出他修长结实的四肢和躯体。
青霄惊道,“他不肯就范,会被归墟所化,父亲还要让他再待下去吗?”
神龙君默然看着,没有说话。
青霄又道,“归墟苦修,翎弟最多只待七日便要上来,儿子也只能待十日,可我们首次下去,两三日就熬不住,上来后一个月都未缓过来,归墟的可怕,常人无法想像。宸渊首次下去,已经待了二十日有余,儿子承认,他比我和赤翎都要厉害,可终究力量悬殊,父亲就不担心他?”
神龙君笑了笑,“你看他,还有力气与归墟斗,可见还没放弃,他没放弃,为父为何要放弃?都说青出于蓝胜于蓝,他总要胜为父一筹才像样。”
青霄问,“父亲在归墟的最长时间是多少?”
神龙君眯着眼睛想了想,“两个月吧。”
青霄震惊的睁大眼睛,同时又有小小的挫败感,这辈子,他恐怕很难赶上父亲了,而父亲貌似也没有对他寄予希望。
他看得出来,宸渊才是被父亲寄予厚望的那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