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美人的字实在是丑,会污了贵妃的眼睛。′s~o,u¢s,o.u_x*s\w*.?c?o.m!”
说着,沈映阶将阮清梦抄好的一部分宫规拿给苏明嫣看:“贵妃瞧瞧,这字实在是不堪入目,连贵妃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。”
苏明嫣抓起宣纸,只见上头墨迹歪斜如蚯蚓爬行,有几处还晕开团团墨渍,显是写字人手抖所致。
瞧着苏明嫣还想要说话,沈映阶开口说道:“汪德全,去把库房里那一对上好的玉镯拿过来送给贵妃!贵妃啊,这玉镯,最是衬你。”
苏明嫣的话被皇上给堵住了,也不好再开口,只好笑着和他一起用膳。
等皇上用了膳离开鎏庆宫后,苏明嫣抓起那几张纸扫了一眼,撇撇嘴丢到了一旁的炭盆里。
……
晚上,沈映阶去了澜芳宫,才进去就将阮清梦抱了个满怀,低头亲了上去。
一番缠绵过后,阮清梦问道:“皇上,能不能陪臣妾做一件事?”
沈映阶挑眉:什么事?
深更半夜的,男女共处一榻,除了缠绵恩爱,共赴云雨之外,还能做什么事?
阮清梦从床榻下方的暗格里摸出本蓝皮话本,封面上写着《夜半鬼谈》三个猩红大字。o<,5o2?4~$?看@书μ× @@^免?&费\阅¨@读μ
“奴婢想看鬼故事,可是一直都不敢,皇上阳气旺盛,奴婢在皇上的怀里才敢看。”
沈映阶一怔,随即失笑。
他伸手捏住阮清梦的鼻尖轻轻摇了摇:“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。”
“打开看吧,朕陪你就是了。”
阮清梦翻开话本,声音压得极低:“第一回,古井冤魂……”
随着故事展开,她的声音越来越抖。
当读到“井中突然伸出一只苍白的手”时,阮清梦“啊”地惊叫一声,整个人往沈映阶怀里钻去,话本掉在锦被上,脸埋在沈映阶的胸膛。
“啊!皇上!奴婢好怕!”
沈映阶并不觉得这鬼故事有什么,倒是被她这一声喊叫给吓了一跳。
阮清梦往沈映阶的怀里缩了缩,沈映阶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揉着她的头发,心中更是怜惜:“那还看不看了?”
阮清梦露出一个又怂又好奇的表情:“看……”
沈映阶无奈,拾起话本,慢慢地一页一页地翻书:“朕来念。”
他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,读到惊悚处故意放慢语速,感受着怀中人儿一阵阵轻颤。?看?书¢£,屋??? ÷?更ˉ新?最~/快±%<
阮清梦紧紧地抱着他的腰,时不时地往她的怀里缩一缩。
对于沈映阶来说,这种感觉十分的新奇,他从没有给哪个女人翻过书,从来没有给哪个女人念过话本子,更没有和哪个女人一起看过鬼故事。
阮清梦这小鹿一般受惊的样子,更是让他喜欢得不行。
她的样子,让他觉得怀里的女人十分需要他,仰仗着他,让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得意之感,想要用尽一切力气去疼爱她。
阮清梦听着这鬼故事,听着听着,就感觉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,嗓音也是越来越低哑,最后,沈映阶将话本子往地上一丢,将人压了下来。
……
寝殿里面暖烘烘的,窗边的并蒂海棠,昨夜还只是花苞,今晨竟已开了两三朵,粉白花瓣上还沾着露,在晨光里颤巍巍的,像极了女子含羞带怯的模样。
阮清梦感受着沈映阶的亲吻和抚摸,心里想着经此一事,沈映阶肯定又会将她记的更牢一些。
男人总是喜欢稀奇,会记住和他第一次的女人。
这个第一次不仅仅指双方亲密契合,肌肤相亲拥有彼此的第一次,还有第一次吃了折耳根,第一次放风筝、第一次看雪、第一次醉酒……
事后回想起来,不仅是会对那件东西,那件事情印象深刻,还会对当时陪在他身边的那个人记忆如初。
……
三次之后,沈映阶贴着她耳畔低语,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:“明日早朝之后,朕要你亲自来送参汤过来给朕喝。”
说完,沈映阶还咬了咬她的耳朵。
阮清梦心知这男人是存心不让她好睡,她装作迷迷糊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指尖却轻轻地在他胸口画了个圈,弄的沈映阶的胸膛上的肌肤痒痒的,心里也跟着痒痒的。
点到即止的撩拨,最是让人辗转反侧。
耳边传来清浅的呼吸声,很显然阮清梦是睡着了。
沈映阶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