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当心脚下。”
正说着,一群小太监扛着新漆的朱红门窗走过。为首的撞见两位娘娘,慌忙跪地行礼。阮清梦摆摆手:“你们做你们的事情,本宫就是过来看看。”修葺工匠的匠人拿了图纸给小允子,小允子拿给阮清梦看,她在几处做了些改动,让工匠去调整。¢v!7`x`s-w′.+c,o?m/随后,她看向福月:“福月,金宁宫施工的这段时日里,你有空了就做些糕点和果饮过来,大家都很辛苦,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。”福月点点头,应了一声。阮清梦又看向福铃:“你也是,没事就过来帮帮忙。”福铃微微颔首,她明白娘娘的意思,过来帮忙实际就是过来监督监督,以防有那些怀有歪心思的人往宫里放不干净的东西,埋红花、巫蛊娃娃、血抄的咒术……到时候栽赃陷害。沈映阶低笑一声,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脊背缓缓摩挲,指尖在某节脊椎处刻意流连,满意地看着她耳尖泛起薄红。“这次你受委屈了,可想要什么?”阮清梦狡黠一笑,忽然翻身将他压在锦被间,青丝垂落如瀑:“臣妾什么都不想要,臣妾只想要皇上。”沈映阶眸色骤然转深,一个旋身重新夺回主动权:“朕方才不是都给你了吗?”“怎么,还不够?”二人纠缠在一起打闹了一会儿之后,沈映阶缓缓开口:“皇后查明,是蕙才人宫里的奴才烧了内务府的库房,连累了你的金宁宫。”“你觉得如何?”阮清梦斟酌着字句,既然沈映阶默许了皇后按照这样的结果来结案,那就说明他心中是接受这样的结果的。可他又来问自己,是想看看自己的态度?“臣妾愚钝,不过,臣妾先前曾听闻这宫里的人偷盗财物,逃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烛台也是有的。”“无论如何,此事已经过去了,臣妾不在乎那些,臣妾只在乎以后能不能陪在皇上的身边。”沈映阶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:“你自然能一直陪在朕的身边。”沈映阶沉吟片刻:“嗯,朕命人把金宁宫修缮的大一些,到时候你搬回去住,也能更舒服些。”“你得空了也可以去看看,想要什么样的院子,只管和那些工匠说。”“多谢皇上……”……次日,各宫都收到了消息,说是宫里要举办踏青宴,要大家提前准备准备。宫里先前还对蕙才人一头撞死的事情暗中议论纷纷,转眼间就将此事抛到脑后,开始期盼起后日的宫宴来。金宁宫被大火烧毁之后,焦黑的梁木被一根根移走,十几个工匠搬运新运来的金丝楠木,这些木料还带着山林的清香。阮清梦扶着福月的手绕过施工处,裙摆还是沾上了些许灰烬。福月提醒道:“娘娘当心脚下。”正说着,一群小太监扛着新漆的朱红门窗走过。为首的撞见两位娘娘,慌忙跪地行礼。阮清梦摆摆手:“你们做你们的事情,本宫就是过来看看。”修葺工匠的匠人拿了图纸给小允子,小允子拿给阮清梦看,她在几处做了些改动,让工匠去调整。随后,她看向福月:“福月,金宁宫施工的这段时日里,你有空了就做些糕点和果饮过来,大家都很辛苦,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。”福月点点头,应了一声。阮清梦又看向福铃:“你也是,没事就过来帮帮忙。”福铃微微颔首,她明白娘娘的意思,过来帮忙实际就是过来监督监督,以防有那些怀有歪心思的人往宫里放不干净的东西,埋红花、巫蛊娃娃、血抄的咒术……到时候栽赃陷害。沈映阶低笑一声,大手顺着她纤细的脊背缓缓摩挲,指尖在某节脊椎处刻意流连,满意地看着她耳尖泛起薄红。“这次你受委屈了,可想要什么?”阮清梦狡黠一笑,忽然翻身将他压在锦被间,青丝垂落如瀑:“臣妾什么都不想要,臣妾只想要皇上。”沈映阶眸色骤然转深,一个旋身重新夺回主动权:“朕方才不是都给你了吗?”“怎么,还不够?”二人纠缠在一起打闹了一会儿之后,沈映阶缓缓开口:“皇后查明,是蕙才人宫里的奴才烧了内务府的库房,连累了你的金宁宫。”“你觉得如何?”阮清梦斟酌着字句,既然沈映阶默许了皇后按照这样的结果来结案,那就说明他心中是接受这样的结果的。可他又来问自己,是想看看自己的态度?“臣妾愚钝,不过,臣妾先前曾听闻这宫里的人偷盗财物,逃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烛台也是有的。”“无论如何,此事已经过去了,臣妾不在乎那些,臣妾只在乎以后能不能陪在皇上的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