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。”
赵志武望着在痛苦中挣扎的老大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他声音非常低沉,“你们就别批评我老大了,他都这么惨了。
情况紧急,我也不瞒了,前阵子他执行任务时被炸伤了,脑部中了三块弹片,手术取出了两块,还有一块地方特殊,取不出来。
老大跟我们说,只要不剧烈运动就没事,可结果完全不是这么回事,这头痛发作一次比一次严重,赵国手求您救救他。”
赵爷爷坐上炕沿,想给他看个诊把个脉,但无从下手。
他想了一下开口,“小伙子他这样太遭罪了,要不你先敲晕他?”
赵志武听到这话,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流了出来。
哽咽道:“轻易敲不晕,他抗击打能力超强。比赛时后脖颈快敲断了,都敲不晕他,现在就别试了,伤上加伤更惨。”
郭攸宁内心哀嚎,强大也是柄双刃剑啊!唉,这可怎么办?她望向信赖的赵爷爷。
只见他眉头微皱,嘴唇紧抿,双手互搓,好似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。
抬眼看了她几次后,全身放松,长舒了一口气,眼神坚定地接过她手中的大布包。
慎重地开口:“那就试试我祖传的‘追命十三针’吧,看能不能给他扎晕了。”
郭攸宁觉得肯定行,就冲这高大上的名字,不行也得行!
赵爷爷颤抖着手打开大布包,眸光里盛满了热爱。
随着脏兮兮的大布包打开,郭攸宁和赵志武全傻眼了。
一件布丁叠布丁、满是污汁、棉花结成块的破棉袄呈现在眼前。
就这东西,郭攸宁看到都得退避三舍,赵爷爷用得着如此激动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