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砸在防弹玻璃上的闷响混着铁链拖曳声,陈予安将妹妹锁进地下室的动作机械而僵硬。?w_e*n_x^u-e,b~o·o?k′.,c.o¢m¢她挣扎时发梢扫过他手腕的触感,让他想起儿时替她捉蝴蝶时,指尖触到的蝶翼绒毛。此刻那双手却死死攥着她的肩膀,在她细嫩皮肤上压出青紫指痕。
"哥哥疯了吗?!"妹妹带着哭腔的质问像根钢针扎进耳膜。陈予安垂眸避开她盛满恐惧的眼睛,喉结滚动着咽下腥甜——方才强吻她时,被咬破的嘴角还在渗血。地下室恒温系统发出轻微嗡鸣,他盯着她发顶新生的碎发,突然想起初中那年她发高烧,自己整夜守在床边,也是这样盯着她睡着时颤动的睫毛。
监控屏幕的蓝光映在他脸上,二十三个摄像头覆盖着整栋别墅的每个角落。陈予安蜷缩在监控室的皮椅里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平板电脑。相册里存满偷拍的照片:她咬着吸管喝奶茶的侧脸,体育课上跃起投篮的剪影,甚至熟睡时微微张开的嘴唇。最新一张是今天清晨,他透过门缝偷拍的她换衣服画面,雪白肩带滑落的瞬间,他捏爆了手里的玻璃杯。t_我#的¨书{?城?]{ %?更D×新′#>最}ˉ全2
"放我出去..."妹妹的求饶声从对讲机传来,尾音带着令人心碎的颤抖。陈予安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屏幕上实时画面里,她正跪在铺着厚绒毯的床垫上,脖颈的项圈在晃动时折射出冷光。那是他特意定制的,内侧刻着两人名字缩写的纯金项圈,此刻却像烙铁般灼烧着他的眼睛。
深夜巡查时,陈予安总忍不住在囚禁室门口驻足。透过单向玻璃,他看见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,月光给她的轮廓镀上银边。记忆突然闪回十岁那年,她在夏令营被欺负后跑回家,也是这样缩在他怀里哭。那时他轻轻拍着她的背,说"有哥哥在",如今却成了让她流泪的根源。
"为什么要这样..."某天晚餐时,妹妹突然开口。陈予安喂她喝汤的手顿住,瓷勺里的热汤滴在她锁骨,烫出一片红痕。他伸手去擦,却被她偏头躲开。这个动作让他瞬间失控,瓷碗碎裂的脆响中,他掐住她的后颈强行喂下汤药——那里面混着能让她保持安静的安眠药。-2/s¢z/w`./c+o-m′
地下室的时间流动得格外缓慢。陈予安开始给她读诗,用最温柔的声线念着"我爱你,不光因为你的样子",而她却别过脸去。当读到"还因为和你在一起时,我的样子",他突然将诗集摔在墙上,把她抵在铁栏杆上疯狂亲吻。她反抗的指甲在他后背抓出五道血痕,血腥味混着她发间的茉莉香,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多年的欲望。
监控画面里的自己越来越陌生。陈予安看着录像中粗暴扯开她睡衣的男人,镜中人猩红的眼睛让他不寒而栗。可当指尖触到她真实的体温,所有理智都化作飞灰。他亲吻她每一寸肌肤,像在救赎又像在沉沦,直到她在药物作用下昏睡过去,才抱着她汗湿的身体蜷缩在角落,无声流泪。
某天清理书房时,陈予安翻出尘封的日记本。泛黄纸页上密密麻麻写满对妹妹的痴念,最新一页还停留在她收到情书那天:"如果爱你是罪,我愿在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。"窗外惊雷炸响,他将日记本抱在胸口,冲进地下室把熟睡的她紧紧搂进怀里。她在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,这个动作让他颤抖着落下滚烫的泪,滴在她肩头。
"永远别离开我..."陈予安在她耳边呢喃,像在祈求又像在诅咒。地下室的铁门重重锁上,将两人的命运永远困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。月光穿透防弹玻璃,在地面投下蛛网般的裂痕,正如他千疮百孔却偏执到疯狂的爱,将他们同时绞杀在这蚀骨的执念之中。
"你知道吗?"他突然开口,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,"小时候家长会,老师总说我们是最般配的兄妹。"捡起一片锋利的瓷片,在掌心划出细长血痕,"那时我就在想,如果世界上真有'天作之合',为什么不能是我们?"鲜血滴落在妹妹脚边,她却像具失去生机的人偶,连闪避的力气都没有。
某天深夜,陈予安照例来给她换药。绷带揭开的瞬间,他喉咙发紧——因挣扎导致的伤口已经发炎,溃烂的皮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。消毒水擦拭伤口时,妹妹终于发出压抑的呜咽,这声音却比任何咒骂都让他痛苦。颤抖着将药膏抹在患处,他突然俯身亲吻那些伤痕,咸涩的泪水混着药膏渗入伤口。
"放我出去...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..."妹妹在清醒时总会重复这句话,每次都像钝刀割肉。陈予安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,让她感受剧烈的心跳:"你听,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