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沈君泽自作聪明。”
司南摸了摸自己被抓花的脖子,一脸委屈。
“去查霍允熹的病历档案。”
陆知白说完,转身走了。
他落寞的身影和暗夜融为一体,分不清也看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。
……
姜云筝回到熹熹住的医院,已经后半夜了。
熹熹已经睡着了。
她不想吵醒她,就坐在儿童休息区。
不想回家,也睡不着。
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或许什么都没想。
但躺在儿童游玩的波波池子里,她莫名的泪流满面。
说不出来的憋屈,难过,无助……
“你回来了,我还以为你舍不得回来。”
霍聿川的声音传来。
她睁开眼,看见他站在身边居高临下审视着她。
她什么也没说,用五颜六色的波波球把自己的脸埋了起来。
“跟他吵架了?”
霍聿川在她身边坐下,语带嘲讽的问着。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我关心一下前妻不行吗?”
霍聿川一边说着,一边在她身边躺下。
“你不是关心我,你是来看我笑话的,现在看见了,可以走了吗?”
姜云筝隔着波波球的空隙说着,语气毫无波澜。
“ 不走,我觉得这里挺舒服的。”
霍聿川悠然自得的躺着,就好像刚打了一场胜仗一样。
“你不走,我走。”
姜云筝起身就要走,霍聿川下意识翻身将她压住了。
“霍聿川, 你干什么?”
姜云筝抬手推他,反倒被他的铁钳一样的大掌死死扣住,高大的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。
她动都无法动弹。
“姜云筝,我后悔了。我后悔那六年,我让你独守空房。如果我不让你独守空房,是不是你也不会耐不住寂寞要去找陆知白那样的小白脸?”
霍聿川深海般的眼底弥漫着灼热又滚烫的火焰,仿若即将爆发的火山。
他是真傻。
当初怎么就想不通。
好好的女人在身边,他居然不碰。
最后把她留给了别的男人。
每每想到她和陆知白在一起的画面,他就气得发疯。
她怎么可以才刚刚和他离婚,就那么迫不及待去勾搭别的男人。
可他除她之外,再没别的女人了。
“霍聿川,你再不放开我,我喊了。”
姜云筝梗着脖子喊着,双腿想要寻找机会偷袭。
但他压得太紧了,她根本动不了分毫。
“你和陆知白做过几次?他是怎么让你死心塌地跟我离婚的?你说说看,我可以学他。”
霍聿川根本不听她说什么,此时此刻精虫上脑,欲望已经彻底战胜了理智。
浓重的呼吸再她耳边呢喃,温热的唇瓣不断在他耳边摩挲。
从耳朵,到脖子,一路向下……
“霍聿川,你别碰我。”
姜云筝大声嘶喊,希望能引起 工作人员的注意。
“姜云筝,所有人都来给熹熹做过配型了,没人能救她。只有你和我,我们再生一个孩子。”
霍聿川压在她的耳边喊着,沙哑的声音像是一把生锈的刀摩擦着粗粝的砂纸。
四周仿佛突然一下子变得死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