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。
“那就看看他们有没有那样的本事了。”
说着凤挽歌就拉着萧绥起身往外走去。
“今日此二人贸然闯入寻衅,我们略作教训,这房间中所有毁坏的东西,还有今日的饭食,都让他们付钱。”
面不改色的走过依旧挨打的两人,萧绥对着外面的小二交代一句。
随后萧绥转头看向了鼻青脸肿,满脸不甘心的两人。
“这次就放过你们,若是下次让我听到你们半分对挽歌不好的话,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。”
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萧绥的目光中都是杀意。
让范桉和楚明珠更是心中一寒。
他们现在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了,这个男人好似不像男宠。
衣着低调,可气势惊人,一副久居上位的模样,而且那连个侍卫一样的人, 似乎是他的人。
“方介,给他们一些教训。”
说完拉着凤挽歌一起下楼,看也不看他们一眼。
而方介则是示意流雪千寻让开一下,然后走到楚明珠和范桉的跟前。
握住了范桉的两条手臂,用力一拉,随后又对楚明珠如法炮制,不过看在她是女子的份上只卸掉了一条手臂。
两人感觉疼痛铺天盖地一般袭来,几乎要在地上打滚。
“分筋错骨手,你倒是不错嘛?”
流雪挑眉,分筋错骨手,直接就是卸掉了他们的手臂,不过手法独特,需要内行的大夫给接上脱臼的骨头。
而且即便接上了,也会疼上六七天。
“倒是好见识,行了,主子们都走了,我们也该走吧。”
几人相视一笑,都站起身来,流雪走的时候还冲着楚明珠范桉两人狠狠的呸了一句。
“范桉哥哥,我好疼,好疼啊。”
楚明珠鼻青脸肿的面容扭曲起来,疼的乱打滚,冲着范桉哭喊。
现在她除了对凤挽歌的恨,就是后悔,为何要招惹凤挽歌,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个狠毒的女人最喜欢打人了。
而且她和范桉都打不过凤挽歌。
范桉更疼,动也动不了,眼中是滔天恨意和怒火,他要找回今日的场子,要让凤挽歌和那个男人付出代价。
“来人啊,来人,去平江巷楚家喊人,再去范家,叫范良大人来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