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满意地瞥见许如玫被唬得面色白了白。
说完也不想再搭理她,转身就走。
在她走后,许如玫却是再也支撑不住,双腿一软,又直直地昏了过去。
月色冰凉,整个晏府都陷入沉睡,树上偶有寒鸦栖过,一声尖叫声忽起,划破平静如水的夜。
晏凝霜被惊醒,打了个寒颤,召了几个丫鬟往往许如玫房里赶去,一开门便愣住了。
满室满屋都是燃着火光的蜡烛,许如玫举了个蜡烛,在其中念念有词。
烟味熏得人头脑昏胀,晏凝霜无端觉得阴风阵阵。
“……母亲?”晏凝霜匆匆忙忙命人打开了四处门窗,又去看还在念念叨叨的许如玫。
“林氏,你别缠着我,不是我害你的,别缠着我……”
晏凝霜眼中一涩,干脆抬手把她的蜡烛掐灭,又让人撤了这满屋子的蜡烛。
许如玫动作一顿,眼中总算清明。
晏凝霜松了口气:“母亲这是怎么了?”
“霜儿啊,”许如玫呆愣愣地看向她,“她们要害我,她要回来害我……”
说着便直冒冷汗,又昏了过去。
翌日晏娇到晏老夫人那儿请安,才听闻二房的消息。李嬷嬷一五一十地把话说了个完整,晏老夫人仍不明白:“这好好的人,怎么又病了?”
李嬷嬷小心翼翼地观察老夫人神色:“听人说,二夫人昨日去了趟宛园,回来就病了。”
“宛园这么多年都没人住了,她去那儿做什么!”晏老夫人厉色道,“难不成她还有胆子招魂惹鬼?”
晏娇思忖,这是被她吓出病来了?
昨日被许如玫掴的那一巴掌还肿着,晏娇莫名一阵心虚,低垂了头,默默扒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