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为卿眼底泛起猩红涟漪,额前青筋暴起,薄唇溢出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。`萝_拉¢小/说¨ *最-新¢章?节?更_新_快*
高大修长的身躯弓起,他一只手扶在桌上,五指泛白,在檀木上留下几道痕迹。
沉稳肃穆的声音变得错乱。
“江昭…你在茶水里…放了什么?”
冷汗淋淋,他极力压制住体内翻涌的炙热。
这感觉…比当初更胜一筹。
江昭看着他的背影痴痴笑着,忽而上前从身后抱住他,脸贴上宽厚的背。
“阿昭下了药。”
“阿昭要做晏为卿喜欢做的事。”
她两只手摩挲着伸向他腰间,尝试去解紧扣的玉带,眼底升起迷茫。
“不对啊…阿昭都没反应,你怎么就有反应了?”
她分明只给晏为卿放了一点点药。
就一点点…
算了,下了就行。
江昭三下五除二将紧束的玉带解开,首首伸手进去随意摸索。
“晏为卿,阿昭给你解药好不好?”
“虽然阿昭吃了药,但是你还是要轻点。”
“阿昭舒服了,就大发慈悲喜欢你。”
她在他背上轻轻蹭着,青衫单薄,热意透过布料传来,裹挟着越发浓郁的冷香。
令人安心的气息…
江昭凑近些轻嗅,贪婪地不肯离去。·小^说^宅\ ^更`新′最.全¨
她要这冷香沁入她身体,永远不得离去。
晏为卿何等聪明之人,三言两语便能猜到她的计划,体内翻涌的灼热快要压制不住,更无法阻挡江昭在他腰间作乱的手。
沙哑的声线碾成齑粉,喉结重重滚动,溢出一声满含涩气的闷哼。
他蓦然转身,将始作俑者扛在肩上,大步朝内室走去。
药效越发强烈,眼前的场景逐渐混沌,豆大的汗珠滚落,他胸膛剧烈起伏。
“江昭,你最好是真的醉了。”
床榻铺了三床厚实的被褥,被甩上去也不觉得疼,反而软绵绵的。
江昭舒服地眯起眼睛,下一刻就被晏为卿覆身上去,死死摁住。
他眼尾猩红,一手掐着她下巴,凑近她唇边,气息交错,帐中急剧升温。
“我这几日竟真有了想要放过你的想法。”
晏为卿怕伤到她,将江昭头上的发簪一根一根拆落,丢置榻下。
“我时常在你身上犯蠢,这次也不例外。”
簪子落地后,紧接着就是布帛撕裂的声响,刺耳又暧昧。
他俯身轻咬她耳垂。
“你不爱我,但你又离不开我,江昭,说到底还是我赢了,对吗?”
江昭脑子迷迷糊糊,伸手捂住自己不着片缕的身子,即使醉酒也不肯落得下风,嘴硬道。,卡|&卡>.小μ,说;{网× ,首±发;e
“什么你赢了?阿昭赢了!不管什么都是阿昭赢了!”
她伸手去扯他衣裳,全部解开。
晏为卿爱极了她,什么都依着。
“嗯,阿昭赢了。”
江昭“哼哼”得意着,还想等药起作用,晏为卿却不给她机会。
场景重现,晏为卿好似记起了些许记忆。
三年前也是如此这般。
他中药,她来解。
昏暗帐中,纠缠不休,耳边是阿昭咒骂哭喊的声音,他第一次听了不觉心疼,而是满足,是心猿意马。
过于放任后,受苦的又是他的阿昭。
所以这次晏为卿耐着性子,不急不躁。
用膳之前,会上些开胃前菜。
“江昭,我温柔点,你喜欢我好不好?”
回应他的是江昭似哭又泣的声音,她想要翻身,手脚并用想要跑路,可晏为卿压制住西肢,她无力挣脱。
只能恶狠狠恐吓。
“阿昭要换了你!”
晏为卿垂眸轻笑出声,借着帐外的烛火,他看得清清楚楚,墙上映照处隐约轻晃的影子。
药效强劲,可晏为卿何许人也?
他心性坚韧,泰山崩于前依旧面不改色,只是眸中晦暗进一步扩大。
她爱温柔的,他即便是装,也要装得像一些。
“阿昭乖,很快就好。”
江昭极为难耐,她好似回到了当初做乞儿的时候。
饿着肚子,达官显贵们从人群中经过,手中拿着佳肴却不肯施舍分毫,就爱看她得不到满足的样子。
而晏为卿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