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里的京城,屋内与屋外是两个极端。/比1奇&中?@文2!网?\> ?#追!\最[,/新/×?章>^<节??\
雪落了一地,堆积在屋檐,睁眼望去,白茫茫的一片,还未滴落的雪水在檐角结成冰渣。
晏府屋内的帐中,热浪翻涌。
江昭累了,趴在晏为卿休息,她下巴抵在他心口,抬头看他前额的细汗。
他双手被铁链束缚,因为下意识挣脱而勒出红印,胸膛剧烈起伏,却紧咬着牙不肯低头,唇上水光潋滟。
她明知故问。
“很热?”
晏为卿冷瞥她一眼,“解开。”
江昭还没玩够呢。
“不解。”
她侧过脸去,继续翻看被丢至角落的话本,看看下一步进行到哪。
话本是怕人相信不出场面,贴心的进行图画讲解。
江昭“嘶”了一声,看着图上女子的姿势,有些腰酸,她翻来递给晏为卿看。
“你说人真的能做出这个动作吗?”
晏为卿扫了一眼,并未说话。
江昭思考良久,觉得她一把老腰做不了,果断将话本丢开,重新趴在晏为卿怀里。
“算了算了,我累了,睡吧。”
她说着,好似真的要睡过去。
晏为卿喉结重重滚动,太阳穴青筋直跳,抿紧的唇掀起,他紧咬着后槽牙。
“江、昭!”
方才无论她如何动作,晏为卿始终不肯发出一丝声响,只偶尔闷哼几声。
江昭于是故意装睡。
她原本阖上的眼睛睁开一只,偷偷觑他,心里笑得打鼓,好半晌,听着他挣脱铁链的声响越来越大,才佯装若无其事抬起头。
“挣扎什么呀。”
江昭坐起身,“不就是没让你解决嘛。”
铁链摩擦声越来越大,晏为卿特地为江昭打造的锁链,最后束缚的却是自己。
平日里清冷克己之人,而今不着片缕被绑在榻上,偏偏还端着一副不屈服于淫威的样子。
莫名有些涩气。
江昭大发慈悲,拿出钥匙将锁解开,几乎是锁打开的一瞬间,方才“任人宰割”晏为卿挣脱束缚,将她扑倒。
沉重的分量压在身上,整个人被炙热笼罩。
江昭惊呼一声。
轻点啊。”
晏为卿伸手捏她侧脸,回京月余,在边疆消瘦的脸圆润回来,甚至比江南更甚。
“很好玩?”
江昭摇头躲过他的手,也不说话,捂着脸“咯咯”直笑,紧接着,她就笑不出来。
语气开始磕巴。
“你…这么较真…做什么?刚刚…分明是你答应我绑着你的。”
晏为卿狠狠咬在她耳垂上。·s^o¢e.o\.?n^e^t/
“你也说会对我好点。”
江昭痒,缩着躲开,适应过后,整个人笑个不停。
“明明话本里最后一步我都没试,怎么不算对你好?”
她有自己的一套说法,自认为不过分就是对他好,晏为卿冷冷笑着,将结果反馈于她。
两人玩闹几个时辰,还未用晚膳,但江昭却是结结实实的吃撑了。
事毕,她瘫在晏为卿身上,小声喘着气,一只大掌在她光洁的背上轻拍顺气。
两人皆精疲力竭,心底的满足像是能溢出来。
江昭轻了轻晏为卿滚动的喉结。
“父皇和母后让我们明日进宫用晚膳,说是有要事商讨,还特地叮嘱我不要告诉齐玄舟。”
话音刚落,她背上的手动作一顿。
晏为卿睁眼,半晌才开口。
“好。”
江昭觉得不对劲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她摸不着头脑,一切都安定下来,他们并无外敌,更无内鬼,一家人和和睦睦,能有什么事需要特地进宫,当面商讨,甚至要避着齐玄舟。
晏为卿沉默下来。
边疆安定后,朝政稳定,民间太平,再无内忧外患,一切欣欣向荣,更有太平盛世之称。
圣上似乎有所行动,亦或者说这个计划准备已久,只是从月前才开始实施。
他沉默了,心开始下沉。。
“知道些许,具体情况,还需圣上亲自同你讲。”
江昭一挑眉。
“这么神秘?”
她黏黏糊糊地蹭到晏为卿唇边,“你跟我讲嘛,好不好?”
眉眼弯弯,杏眼透亮。
“阿昭奖励你亲一下。”
晏为卿轻瞥她一眼。
“是奖励我,还是奖励你自己?”
江昭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