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抽象的,本来就是一种不考虑现实的完美情感。
所以比起现实中的人,他比较容易对非人类动心。
“那个女孩有这么好吗?值得你为她争取一切?”
“我看上的自然是最好的。”
宴歧不过跟叶望舒分开几分钟,而且他的猫很可能就隔着一扇门在听墙角,但就是有点想她了。
他有些焦躁,手指放在桌面无规律地敲打。
这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居然会出现分离焦虑的情况。
“我才不会重蹈你的覆辙,我会跟她好好在一起的。”他的眼里有坚定的光芒,透过他的脸让宴歧的父亲想起了自己的初恋,也就是宴歧的生母。
自己的儿子完全继承了他母亲的性格。
他们都是那种认定了什么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,即使前路未卜也会选择先去撞撞南墙试试的人。
他有很多大道理,公司的盈利,家庭的团结……等等,但听到对方跟他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不会重蹈覆辙,怎么样都要跟那个女孩在一起时。
他好像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,那时候他只是家族里不受重视的一个孩子,是宴歧的母亲坚定地选择了他。
她说:“我们会永远在一起。”
宴歧说出这句话之后,只听见自己的父亲默默说了一句。
“要对那个女孩负责。”
“不要让她失望。”
好像是在对他说,又好像是在对以前的自己说。
宴歧走后,书房里的男人在里面呆了很久,一支烟接着一支烟地抽。
他想问:你会怪我吗?阿婉。
大概会的吧。
以前你可爱吃醋了。
*
另一边,叶望舒正在偷听墙角,被宴歧捏着后勃颈提起来。
“谁家小猫在偷听,嗯?”
叶望舒猫爪子挥舞着,想要挠人。
“这么凶。”稍微拿远一点的距离,有些坏坏的笑。
“今晚给你的晚饭克扣一个罐罐。”
宴歧离开的时候,宴歧现在的母亲在门口送他。
以前为了所谓的家庭和谐,顾及面子叫过几声妈,只是今天……不太想跟别人留面子。
“谢谢黄阿姨了,不用送了。”
被叫做黄阿姨的人动作僵硬,脸上的笑不再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