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打湿的衣襟,忽然鬼使神差地开口:“搬来我房里吧,省得你每日来回跑。”
话音未落,清脆的耳光声混着惊雷炸响。
霞姐猛地抬头,丹蔻险些划破他的衣襟,发间的茉莉香与雨腥味扑面而来:“下贱!”
温羽凡捂着脸退后半步,望着她气冲冲离去的背影,只觉鼻梁发酸……
不是因为疼,是实在搞不懂这女人忽冷忽热的心思。
他望着她消失在垂花门后的背影,指尖还萦绕着她发梢掠过的触感。
窗外的雨帘如幕,将京城的飞檐斗拱浇成朦胧的水墨画。
江湖恩怨能一刀斩断,可情字这东西,却像团乱麻,越理越缠人。
他摸着发烫的脸颊苦笑:“女人啊……比六月的天还善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