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重心长的叮嘱她。
“知道了,啰嗦!”胡茵茵语气恢复娇嗔,而后望着他提着行囊匆匆离开。
等人走远后,春柳才从门口回来,“少夫人,季少此番趁夜又外出,当真是去盐池?”
依她看,可莫是又要去那外头的女人去私会。
“季少才从盐池回来,只在侯府待了几个时辰,便又匆匆离开,倒像是外头那个才是正牌妻子似的!”春柳替她抱不平。
“他去找外头那个,于我而言,求之不得!”
胡茵茵往茶盏中添了水,浅浅喝着解渴,淡然道:“总归是要和离的。”
如今的她,压根接受不了他的一点触碰,更别提同塌而眠了。
“我想沐浴一番,你去帮我准备一下。”
方才一番呕吐,她后背也已是湿漉漉,黏腻的很。
“奴婢等春来回来了再去。”
春柳探头看了眼外头,春来迟迟未归。
“这里距离后厨也不远,她怎么去了这么久?”胡茵茵也意识到不对劲。
“少夫人,这里去后厨要经过阿炳把手的地方。”春柳提醒。
“再等等,晚点再不回来,我同你一起去寻她。”
季忱才走不久,且自己也知情,他不至于从侧门离开。
她正这么想,春柳兴奋提醒她:“少夫人,春来回来了。”
“少夫人,奴婢刚经过侍从阿炳看守的地方。您猜,奴婢瞧见谁了?”
春来放下匣子,激动回话。
“谁?”胡茵茵随口一问。
“季少!”
闻言,她捏着茶盏的手一顿。
他竟真的从侧门离开?
“少夫人,您莫要忘了。前不久我们遇到过那个女人的奶娘跟那个私生子。”春柳先她一步回忆起。
是了!
侯府侧门出去,从左而行至尽头,可直抄近路至街头。
虽与那个奶娘的住处仍有一段距离,但比起前门离开,可节省许多时间。
“莫非,那里并不只是奶娘的住处,而是……”
胡茵茵心弦微颤,胃里的不适感再度隐隐泛起。
原以为他将人养在白头山,却不想,他实则是将人养在了侯府近处。
白头山的那个庄子,应当是是两人偶尔避暑时‘调 情蜜油’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