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九章 瓮中捉鳖
胡茵茵脚步一顿,反问:“我怎么记得是表侄子呢?”
季忱面色微僵。^b-i!x′i+a.6*6!6-.¨c,o+m!
“娘子记错了吧?是……表外甥女。”
他以为胡茵茵对这事不大会有印象,加上母亲也鲜少跟旁人提到这事。
以为能含糊过去。
胡茵茵却正色道:“我可没记错,就是表侄子。忱郎可莫要诓骗我。”
“你要是想安排一个人暂替福嬷嬷的位置,侯府中可以调用的的婢女多了去了。我身边就有两个,挪了一个去便是。”
“那怎么行?春来春柳可都是你跟前服侍惯了的,若换了人,你该不适应了。”季忱话语体贴,好似当真是为她着想。
胡茵茵心下冷笑,他这是铁了心要将那外室趁着机会引进门。
“忱郎既然已经定了心思,那就照着你的意愿办。”
反正阻扰的了一次,也阻扰不了第二次。
“我先去看看母亲的伤。”
“我陪娘子一道去。”
季忱陪着她一起来到季夫人周氏的卧房。
床榻上。
周氏额头缠着纱布,面色苍白的倚靠在床头。
“哎呦~哎呦喂——”
“母亲。”
周氏扭头看向她,眼底闪过一抹怒恨。?鸿?特′小/说-王¢ +追/罪+辛¨章?节_
胡茵茵倒也不惊慌,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,“母亲这是看花眼了?”
“母亲,这是茵茵……”见状,季忱上前提醒。
周氏当然知道来的是谁。
她只当今天被磕伤脑袋,全是被她克的!
“我乏了,想歇息。”
生怕再被胡茵茵克出个什么好歹来,赶忙下了闭客令。
“那孩儿就不打扰母亲静养了。”季忱带着胡茵茵退出房。
“安排服侍母亲的人你准备何时带进府?”
两人在长廊里闲暇的散步,胡茵茵随口一问。
“过两日就能来府上。”
“嗯。我有点累了,就先回屋了。”
胡茵茵说完,带着婢女径直走回卧房,季忱望着她离开后唤来侍从。
“少爷,有什么吩咐?”
“备马车。”
季忱晚膳都没来得及吃便去传话。
胡茵茵收到消息时,正在手腕上的伤口重新上药。
“少夫人,您就这么允了季少,届时那人若进侯府,您该怎么办呢?”春柳打抱不平。
“还有两日呢,不急。”
趁着空隙,她也正好琢磨琢磨借此事加速和离。
这天,季忱依旧是夜不归宿。`比*奇~中~文/王. ~已?发′布`蕞/辛,章\結.
胡茵茵倒也乐的清闲自在。
翌日。
胡茵茵收到一封由家丁转交的信。
她打开后,发现自己的玉佩赫然躺在里面。
“橙姐儿的玉佩没有……”春来提醒。
“你们不是说昨天带萧将军去过橙姐儿暂住的宅院吗?可能安排了人直接送去也不一定。”
胡茵茵反复查看自己的玉佩,确认完好后将其重新佩戴在腰间。
“季少可有回来?”
“奴婢去问过了,不曾。”春柳回答。
“夫人那今日情况如何?”
春来端来早膳,正好听到。
“回少夫人,夫人额头的伤似是没怎么处理好,说是昨夜夫人嚷着刺痛的厉害。”
“胡郎中为侯府治病多年,医术上应该不会有这样的纰漏。”胡茵茵不解。
“昨夜负责服侍的婢女说是胡郎中来时少带了药材,嘴里一直嚷着药材贵什么的……”
春来的话让胡茵茵更纳闷了,“药材贵,又不用他付钱,只需开方就是了。”
“好像是说那一味药材不是用来内服的,而是用来制膏药的。”春来补充道。
“难道……”胡茵茵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。
“难道之前他来府邸看诊,夫人克扣了他的看诊钱?”
所以他才故意这么说,想借此要回诊钱?
春柳一听,回忆道:“少夫人猜的没错,我前几个月的确曾看到过胡郎中来府邸要看诊钱。”
“吃了早膳后,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