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万多人,排水沟里的血都没马蹄了,那小子没撒谎,也没夸大,确实如此,老关,咱们得想个应对的法子了,不然日本人真对咱们动手,怎么办?关凌回道,能咋办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呗,那帮小子不是抱过来六挺机关枪嘛,我就缺那玩意,赶紧让制弹局把子弹弄出来,还有备用枪管,受伤的抓紧治疗,没受伤的编入保安团还有从现在开始睡觉都得睁一只眼了,王朝回道,是,我这就去制弹局让他们加班加点的干。
而我三天以后到达了奉天城,城门口由日本兵在把守,戒备森严,我的武器是不可能带进去了,我把枪还有刀都藏在城外老杨树底下埋着,牵着马进了城,一路还好没人为难,而城中仿佛一切恢复了正常一般,不过街上不是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车水马龙,反而没多少人在街上死气沉沉一般,到处挂着日本人的膏药旗,我顺着我爹给家里写信说过的地址到处打听北市场的老北街117号,打听了半天才找到,门是锁的,叫了半天门也没人回应,左右邻居我也叫了门也没人应答,只有偶尔巷子里传来的狗叫声,我见西下无人便爬上了墙头跳了进去,而一旁的马厩里仿佛有啥东西一般,我壮着胆子上前查看,走近以后发现是几个日本兵的尸体,己经死了很久了,不过他们都是头部中弹,而这子弹的口径我太熟悉了,就是我爹的杠杆连发猎枪打的,我推开房门的时候,屋里是我爹和小妈的尸体都己经烂的没人形了,我小妈身上盖了一条毯子,我掀开以后发现我小妈浑身赤裸一丝不挂,不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,我捡起地上我爹的连发猎枪,解下他身上的子弹带,我没敢哭出响硬生生的捂着嘴,我怕招来日本人,天快黑的时候我才动手,也是在院子里用镐头挖了个坑,在柜子里找了一套小妈的衣服给她换上,起码让她走的有点脸面,体面,我把我爹和小妈放进坑里以后跪地说道,爹,你和我娘暂时不能埋在一块了,你等我和大哥杀光了所有日本人以后,我再把你老和小妈起出来重新安葬,我拿了一个柜板盖在最上,填平了这简陋的坟地,我的家曾经被天灾摧毁了,是我爹带着我们来到关东立足,如今两个家都被日本人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