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了。
湿漉漉的毛巾擦到了脚掌,赤裸着踩过地板的脚也被擦干净,痒得她脚趾蜷缩了一下。
温晚这会儿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非常严肃的事情,她问宴礼:“这是你的洗脸毛巾吗?”
宴礼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,没想搭理她。
见宴礼没回答,温晚当他默认了。
她非常认真地提醒他:“那你记得把毛巾扔掉,不然你明天忘记,再拿去洗脸怎么办?虽然我没有脚气,但还是不太好。”
宴礼:“……”
他无奈问道:“头不疼了?”
温晚委屈巴巴瘪嘴:“疼……”
她嘴里喊着疼,可脸色似乎好看了一些,人明显精神了不少,否则也没心思跟他胡扯这些乱七八糟的话。
给她擦完脚,宴礼进了房间里的洗手间。
再回来时,温晚还巴巴地问他:“你扔了吗?”
宴礼逗她:“没扔,留着明天早上给你洗脸。”
温晚身体一僵,埋进他怀里,气呼呼地骂道:“你坏!”
宴礼把人从自己怀里扒拉开来,亲了一口,从善如流:“嗯,我坏。”
抱着温晚沉默了两分钟,宴礼开口问道:“是因为你家里人的事吗?”
没有人回答。
宴礼低头看了看,刚刚还骂他坏的人,这会儿呼吸均匀舒缓,俨然已经睡着了。
宴礼:“……”
算了,不重要了。
他琢磨着,明天得带温晚去基地医院检查一下。
心事可以想开,但身体不能出问题。
他又轻轻地亲了一口温晚的脸颊,抱着她满足地睡了。
就在宴礼睡着之后,温晚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她的头已经不疼了,这会儿的她冷静无比。
她想,梦中见到的那些场景应该是原主曾经的经历。
所以,她的记忆和原主的记忆开始融合了吗?那她以后也会记起有关陆柔的记忆吗?
温晚不喜欢这种感觉,这像极了吞噬。
究竟是她吞噬了原主,还是原主吞噬了她?
她以后又是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