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之物!”
“我也是!”
“咱们互相证明吧!”
“就一点点玉米面,不至于要坐牢吧!”
“这话可不能这么说,何雨柱家境这么好,谁知道他怎么来的这些!”
“都闭嘴!”
聋老太太突然站起身,目光带着几分愤怒扫视众人。
“俗话说墙倒众人推,平日里何雨柱帮了这院子多少忙!哪家办事没找过他帮忙?
现在倒好,人人都想撇清关系?
当初需要帮助时怎么不见这样!”
若是在平常,聋老太太的话或许能起到作用。
但如今正值非常时期,气氛紧张,人心浮动。
“聋老太太,您这话可不大妥当,我们确实不知那些东西是赃物啊!”
三大妈立刻大声说道。
“没错,再说就算要查,也跟我没关系。
我在后勤部,但没参与何雨柱的事,我只是个实习生!”
阎解成也跟着喊起来。
“对对,我也没收何雨柱的东西。
我和父母分家了,他们收没收,我真不清楚。”
三大爷本就不愿落井下石,听到儿子这般表态,更是恼怒。
“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,平时吃我们的住我们的,我连工钱都没跟你讨要,现在倒想撇清关系,你觉得可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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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大爷指着儿子骂道。
“好了好了,你们父子俩一个跟傻柱交好,一个算他下属,现在想逃?
能走得了吗?”
有人冷嘲热讽,实在看不过去了。
“胡说什么呢,难道电视都没看?
真要是调查,那东西就是赃物!大家不是都看见了?”
一大爷的声音让现场瞬间安静下来。
“我跟傻柱没什么关系,我还得去上班呢。”
二大爷简单说了句,转身就走。
院子里其他人也没太在意,毕竟二大爷刘海中的话早已没人当真。
就在二大爷离开不久,秦淮茹和何雨水刚睡醒午觉,从屋里走出来。
昨晚何雨柱值班,两人聊到深夜,今天早上也没起床。
秦淮茹准备做饭时,发现所有人都盯着自己,眼神复杂。
“秦淮茹,你家何雨柱是**分子,我现在要跟你们划清界限!”
阎解成只学会了算计,却没学到三大爷的精髓——不说过分的话。
听闻这话,秦淮茹一脸茫然。
什么**?
“秦淮茹,装什么糊涂?
许大茂都说了,跟娄家合作,拿工人的血汗钱做人情,天天吃山珍海味!”
刘光天高声叫嚷,因他父亲与傻柱的恩怨,他们一家从未得到过秦淮茹的帮助。
这积压已久的不满,今日终于找到宣泄口。
“没错,与其让别人查,不如先送秦淮茹去警局,说不定还能戴罪立功!”
刘光福多次遭小**殴打,他信守承诺,见到一次打一次。
后来小**学格斗时,每次遇到刘光福都要动手,令其不敢出门。
这份怨恨自然归咎于傻柱。
“顺便也能查清楚那个打我的小**!”
刘光福的话让现场陷入短暂沉默。
秦淮茹平日为人和善,在院子里对谁都很客气,从无架子。
若把她送去公安机关,众人心里也不免不忍。
“吱呀!”
急刹车声骤然响起,接着是车门开启的声音。
两位持枪士兵下车,何雨柱随后下来。
杨书记则从副驾下来。
真被调查了!
许大茂对调查速度之快感到意外,但此刻他明白不能轻举妄动。
他轻咳一声,隐入人群。
“书记!”
“柱子!”
众人迎接杨书记,唯有秦淮茹和何雨水奔向何雨柱。
何雨柱面色阴沉,似乎真要接受调查。
杨书记亦神情严肃。
“阎解成,后勤部的事,与你有关吗?”
杨书记一开口便直指要害。
“没关系!没事!我就是来实习的,说实话,我对何雨柱做的事大多持反对态度!但我也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