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笑了，我哪能给您带来什么财富……”

“真诚，自由，快乐……”许云凤表情真诚不似作假，她笑了笑：“说实话，在生日宴上我跟你刚修睦关系时，真的只是觉得你更有投资价值而已。”

“我最开始投资的是唐乐允，所以为了站队更便去嘲讽了你，在这，姑妈很认真也很郑重的跟你道个歉。”

陈子菁满不在乎的摆手，连忙制止想要鞠躬的许云凤：“姑妈，这可受不起，我们这属于不打不相识，过去的事，您就别在意了。”

说着，她打开卡包晃了下，冲着对方促狭的眨了眨眼：“何况，您早就补偿过我了，几句话赚几千万，我才不亏呢。”

许云凤也释怀的笑了，眼中有感动，她接着叹了口气：“你别看方翰在外说一不二，我那弟妹云宁淑看起来没什么存在感。”

“但实际内务都是她掌管，我这也是没办法，夹缝中生存，人吹吹枕边风，我在许家的地位可能就要一落千丈。”

“但她和她儿子靳南一样，又不知道被那唐乐允灌了什么迷魂汤，就认定那年龄不大心机却不小的女孩当儿媳妇。”

“所以，我也没办法……该站队的时候就得站队，也是这个环境让我惯于投资，将人不再视作人。”

“全都看成了一支支股票，一个个可投资的物品，长久以往，就失去了对人基本的同情心和同理心，不再拿人当人。”

“当我幡然醒悟的时候，才知道我陷入了一种怎样的可怕境地。”

许云凤说的很认真。

陈子菁听得也很认真。

两人边走边说来到两个秋千旁，附近花草茂盛却没多少蚊虫，坐在上面轻轻摇晃着还有夜风微拂，月光宁静，星河朗朗。

“人如果不再拿自己同类当一回事，就会变得极度自我自私，对于她来说一切都是围绕自己展开的。”

“有用的人能为自己服务那就是朋友，没用的人……

“就该去死！”

“就没有任何活着的意义！价值！”

许云凤说到这时目光满是漠然，仿佛回忆起了那段时光，那漠视一切的狰狞情绪甚至让陈子菁产生了一丝……恐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