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:“竟然是晏怀卿带兵,碎尸万段都便宜他了!”
裴祈安看瑟瑟发抖的兵部尚书,只能上前一步:“臣愿意往江南府抵御西凉。”
“从漠北调兵。”永元帝说。
裴祈安赶紧说:“万万不可,皇上,那就中了西凉的调虎离山之计,漠北固若金汤,西凉就得有忌惮。”
永元帝眉头紧锁,看着裴祈安:“温家可会和晏怀卿勾结?”
“皇上,若晏怀卿能和温家勾结,就不会从雁门关攻打进来了,别说如今这样的局面,就是在之前,温家也瞧不上晏怀卿。”裴祈安说。
这话永元帝是相信的,当年晏怀卿处心积虑迎娶温令仪,就极有可能是想要叛国,可这个人头猪脑的货色,对温令仪所作所为,令人发指,所以现如今只要晏家和温家不联手,那就半壁江山不会乱。
“玉琢。”永元帝六神无主:“你往江南府不妥,你要在孤身边。”
裴祈安再次拱手:“皇上,若臣不去,何人可去?”
这简直让永元帝都上不来气了,是啊,何人可去?这些年一直都重文轻武,以至于朝中无大将,如今想要找个人带兵去御敌,都不知道谁才能胜任。
抬头看裴祈安坚定的样子,永元帝鼻子尖儿发酸,他过来双手扶着裴祈安起身:“玉琢,带多少人马?”
“三千,京中守卫是重中之重,臣往江南府和罗政汇合,未必没有一战之力。”裴祈安顿了一下:“但战局到了如此地步,应该征兵了。”
裴祈安没有做调整,立刻离开京城,御敌尚在其次,温令仪在泾河府,他恨不得肋生双翅到温令仪身边。
快马加鞭到了泾河府境内,前面探子来报:“王爷,前面有府兵镇守,说泾河府时疫难以控制,不可进出。”
裴祈安策马上前,来到阻拦去处的府兵面前,亮出腰牌:“尔等,我看谁敢阻拦!”
说罢,战马长嘶,三千人马卷起沙尘直奔泾河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