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针对我的意思?”
我被气笑了,“雕的和我有八分相似的木头人,包着我毛发,写着我名字的红纸,都这样了,你还说不是针对我?”
“姑爷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咱们不搞封建迷信这一套!”
丈母娘继续劝道。\7^0\0′t?x,t/.`c/o?m′
“那你为什么请大师把房子设计成棺材样?”我冷声问道。
升棺发财的寓意,还是她告诉我的。
“风水是科学!”丈母娘辩解道。
“行了,你们走吧,我不想听解释,正好你们来了,省的我通知了,明天早上八点,咱们民政局见!”我的耐心被彻底耗尽了。
“姑爷,这个婚我们是不会离的,民政局我们也不会去,你要想离,可以去告我们,你看看法官会不会判离!”
丈母娘脸色一变,呵了一声,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。
我万万没想到,她竟然和我玩起了无赖。
真要闹到法庭上,我要是对法官说,我想离婚是因为李云曦对我下咒,这个婚,我还真离不了。
我想过很多种可能,唯独没想到她和我玩无赖。
“你就不怕我把李云曦给我下咒的事说出去?”我问道。
“不怕,你说呗,反正我们家云曦己经克死西个了,名声早就臭了!”丈母娘笑呵呵的说道。.k·a¨n¢s·h¨u_j*u+n/.*n+e?t\
我彻底无语了。
见我这样,丈母娘得意的一笑道:“姑爷,你再考虑考虑,我们先回去了,你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了,什么时候给妈打个电话,我们李家的大门,永远为你敞开!”
说完,她转过身,对李云曦道:“云曦,我们走!”
李云曦点了点头,默不作声的跟着亲妈离开。
“真他妈的!”
看着外面倒车离开的奥迪,我没忍住,爆了一句粗口。
缓了两口气,我揉了揉眉心,李家我是不会回去的。
他们要是愿意耗,那就耗着,我今年才二十三,有的是时间耗,耗个三五年,这个婚怎么也离了。
我想不通的是,我把话己经说到那个地步了,李家为什么还是不同意我和李云曦离婚。
以李家的财力,完全可以去外地招一个不怕死的穷小子当上门女婿。
穷,有的时候比死都可怕。
我那位老丈人为了挽回我,开价五十万。
他只要放出消息,说花五十万招一个上门女婿,哪怕我把李云曦咒我的消息放出去,也会有不怕死的上门来应聘。-顽!夲-鰰¢颤- \埂^芯/蕞?哙·
李家越是揪着我不放,越说明这里面有事,我越是不能回去。
平复了一下后,我觉得不管李家是什么意思,我得先把自己身上的事搞明白。
我按照笔记上焚香法的要求,把该准备的提前准备好,这才去补觉。
凌晨十二点,我从床上爬起来,带上线香和五谷,又将小黄皮子送我的那枚永乐通宝用红绳串好,戴在脖子上。
准备妥当后,我拿着手电出门。
我们庄有一千多户,五千多口人,赶的上一些小镇了,丁字路口很好找。
出门不到五十米,我便找到了一个丁字路口。
我按照笔记上写的,在丁字路口的西南角停下,找了一处有砖缝的墙,将三柱香插了进去,然后将黄裱纸铺在下面。
铺好后,我关闭手电,打开打火机,将香点燃。
打火机的火熄灭后,瞬间陷入黑暗,只有三点香火提供着一些光亮。
我蹲在香火前,默默数了十个数,往身后撒了一把五谷。
之后每隔半分钟,便洒出一把五谷。
开始还算正常,蛐蛐声,偶尔响起的家禽叫声,以及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,全都能听到。
过了大约五分钟,所有的声音全都消失不见,只有我淡淡的呼吸声。
渐渐的,我有了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,就好似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似的。
这种感觉一出来,那三点香火烧的好似快了一点,落下的香灰也好像有了自己的轨迹。
一分钟后,黄裱纸上原本不成形状的香灰成了一个蜿蜒的蛇形。
看到这个形状,我心里一动,成了。
与此同时,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更强烈了。
我做了一个深呼吸,抓起一把金元宝,往身后一抛,身后顿时响起一阵五谷被踩踏时发出的吱嘎声。
我强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