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？”老陈头矢口否认。

可话刚出口，他的脸便一僵，一双满是血污的小手，首接插入了他的嘴里，抓住了他的舌头。

“老陈，你怎么了？”老周忙问道。

“他撒谎，他孙子，哦，就是他和妇幼院的王大夫勾结，引产的那个孩子，把手塞进他的嘴里，要把他的舌头扯出来！”

我在一旁解释道。

“啥？”

老周一脸的不解，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你看，舌头己经拽出来了！”我指了指老陈头说道。

老陈头这会的嘴大张着，舌头向外吐着，眼睛瞪的溜圆，里面满是惊恐。

“这孩子对自己爷爷撒谎很生气，一手扯着舌头，一手扶着下巴！”

我一边看，一边解说。

“哦，他好像想让自己爷爷把舌头咬断，惩罚他撒谎！”

“哎，往上合下巴了！”

“了”字出口，老陈头的下巴猛地向上一合，上下牙碰撞，嵌入了舌头里，血一下子滋了出来。

老陈头疼的眼睛一翻，抖了起来。

“舌头没断，孩子不满意，又把他的嘴掰开了！”

我继续解说，老陈头的嘴，随着我的解说，再次打开，露出了被咬的血肉模糊的舌头。

“又要合上了！”

和刚才一样，“了”字刚落下，老陈头的嘴再次猛地合上，血混着唾沫，一起滋了出来。

“舌头还没断，孩子还是不满意！”

我还在解说。

刚开始，周围的村民也好，老周也好，对我的解说都不太相信，抱着的是看热闹的心态。

可当他们看到老陈头连续两次咬舌，看到血往外滋，全都沉默了，全都用一种惊恐的目光看着我和老陈头。

“哎，第三下了，看看这下能不能断！”

我没管他们，好像一个神经病一般，尽职尽责的解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