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哥,那就麻烦你了!”张工头立马换上一副笑脸。
一个小时后,棺材被抬了上来。
闻三儿用捆尸的麻绳套住尸体的脖子,把尸体从棺材里背出来,放入我用阳钱圈好的圈内。
尸体放好后,我用黑狗血,把尸体浇了个透,又在尸体的两只眼睛上,各放了一枚阴钱。
做好这些,我又用红绳缠住尸体的双手,双脚。
我这边处理尸体,老刘头则指挥着工人,把棺材劈成碎木,堆在一起,放在准备好的引柴上面。
等尸体处理好,老刘头把引柴点燃,火烧起来的一刹那,一股黑烟自棺木里蹿出来,首冲天际。
黑烟升起后,尸体跟着抖了两下,眼睛也有睁开的迹象,压在上面的阴钱抖了两下,尸体又恢复了平静。
随着棺木的燃烧,冲出的黑烟渐渐变少,尸体原本乌黑的指甲开始褪色,皮肤表面出现了腐败的迹象。
待棺木烧完,我们又将剩余的引柴堆在尸体上,然后引燃。
不同于难烧的棺木,这具尸体一遇火便迅速燃烧,就好似浇了汽油一样。
没用上半个小时,尸体便烧成了灰。
“那两枚阴钱废了!”
看着灰烬中的两枚烧的不成样子的阴钱,我有点心疼。
“报销!我给报销!”
张工头立马说道。
“我们不找你多要,一枚五千,两枚一万!”老刘头说道。
这个价一出来,张工头的脸色当即变了。
“咋了,以为我坑你们?”老刘头呵了一声道。
“没有,没有!”
张工头连忙摆手。
“不说那两枚铜钱本身的价值,我和你说说是怎么炼制的!”老刘头哼了一声,把阴钱炼制的过程说了一下。
张工头一听又是把铜钱埋入老坟,又是每隔七天浇黑狗血,不吭声了。
其实到这,还不算完。
尸体烧是烧了,烧出来的骨灰,不能就这么撒了,得找个地方埋了。
还有那些精神恍惚的工人,也得处理。
等我们爷仨忙完,天己经黑了。
张工头和武哥没放我们爷仨走,非要请我们吃饭。
最后没办法,我们强调吃饭可以,喝酒不行,晚上还有事。
吃完饭,己经快到九点了。
从饭店出来,我们爷仨没耽搁,立马前往墓地,去找邓瞎子闺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