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儿子畜不畜生,该不该死,不是谁嗓门大谁就有理的,你既然说你儿子是被你弄死的,我给你个机会,报警自首,让警察来评判谁对谁错!”
老刘头呵了一声道。\第¨一/看?书?旺· ^嶵¢芯*章+洁_更-歆\快!
“行,我自首!”
王德旺咬咬牙,点了点头,拿出手机便要报警自首。
我们爷俩冷眼旁观,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,反倒是白平和那些村民,冲上来阻拦,不让王德旺打电话报警。
这个态度,就很奇怪。
“十一,撤!”
对这种情况,老刘头冷冷一笑,转身上车。
我没犹豫,拉着闻三儿上车。
“没了张屠户,咱也不吃带毛猪!”
上车的一刹那,有村民冲着我们呸了一口。
“哎,别走啊,老刘,老刘!”
见我们真要走,白平急了,忙冲过来拦在车头。
“白平,这个活我们接不起,你让他们另请高明吧!”
老刘头把头伸出车窗,呵了一声说道。
我握着方向盘,眼睛却盯着王德旺,他那通自首电话,还是没打出去。
白平虽然不拦了,但那些村民是真拦,根本不让他打。
这就很奇怪。
农村里面虽然很有人情味,但这个人情也是有限的,还没到当爹的杀了儿子,还拦着不让报警自首的地步。.小?税,宅. ·冕*废·悦?黩,
还有一点便是,我觉得王德旺有点演戏的意思,他好像知道那些村民会阻止他报警。
“十一,走,这里面肯定有事!”老刘头说道。
“哎!”
我点点头,开车便走。
到家之后,我们爷仨没想太多,反正就是那点狗屁倒灶的事。
下午两点,白平给老刘头打了一个电话。
电话里,白平说,王德旺儿子顺利下葬了。
他说我们走后,王德旺和那些村民揪住他不放,说今天下不了葬,就地把他和棺材一起埋了。
白平怕了,他说他能看出来,那些村民不是空口说的,而是真的能干出这种事。
他怕属于正常,我们这还真发生过,把阴阳先生弄死的事。
九十年代那阵,有一户人家迁坟,迁完坟后,接下来的三年,这家连续死了三个男人。
这家觉得不对,找人给看了一下,看事的说坟地有问题,是一处绝地。
事后,这家人去找了迁坟时给他们选坟地的那个阴阳先生。
人家当然不能承认自己错了,双方一言不合打了起来。
被打后,这位阴阳先生报了警,把这家人送进去关了几天。~6/吆¢墈,书_蛧- ′庚`歆,嶵~哙¨
这家人出来后,趁着这个阴阳先生一次出活的时候,半道把人劫走,给活埋了。
这事当时闹的很大,搞的沸沸扬扬的。
这次事没过多久,又有一个看事的被烧死了。
当时是董家沟的一个女人得了癔症,那位看事的说是被脏东西附体了,他要做法,替女人驱邪。
做法的时候,不许人观看,让人都退出去。
结果那个看事的趁机给女人下药做脏事。
正常来说,女人疯疯傻傻的,再加上没人在现场,很难发现,结果有几个熊孩子出于好奇的心理,偷偷跑到后窗户那里,用小棍捅开插销,拨开窗帘偷看,发现了真相。
然后,那个看事的悲剧了。
董家沟那里,村里都是姓董的,人心齐。
那个看事的被暴打一顿后,被活活烧死了。
事后,没人被惩罚,董家沟的人说,动手烧人的是几个八九岁的孩子。
被烧死的那个看事的虽然是活该,但连续两次事后,我们县的人看我们这些看事的,眼神都有点不正常。
不只是我们县看事的受了影响,隔壁两个县,也受了影响。
那几年,我们这看事的都夹着尾巴。
上田村的人,不是姓王,就是姓张,白平说他怕,我能理解。
白平说,被威胁之后,他又找了老耿。
老耿叫耿洪文,在县里经营着一家殡葬用品商店,也是一个老阴阳,主要是,这位也是一个死认钱的,只要钱给足,什么都敢干。
老耿接到电话,知道是鬼压棺后,很快就到了。
他到的时候,带了一条狗和一只羊。
狗和羊都是纯黑的。
白平说,老耿绕着棺材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