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刘,狗磕个头而己,你们别多想!”
见我们爷仨盯着那西条狗出神的看,孙大裤裆挤出一丝笑,勉强解释了一句。^j+y*b/d+s+j\.!c-o′m-
“狗磕个头而己?”
老刘头脸一沉,说道:“大裤裆,我问你,你干白事这么多年了,什么时候见过人死了,狗过来给人磕头的?”
“喵!”
孙大裤裆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,一声猫叫打断了他。
他回过头,身后的院墙上,不知道什么时候,站了三只黑猫。
夜色下,这三只黑猫顺着院墙缓步而来,冒着绿光的眼睛,透着一股邪性。
在我们的注视下,这三只黑猫顺着东侧院墙一路向前,走到房跟处后,向上蹿到房上,沿着房檐向西走。
走到最西面后,又从房上跳下来,落到院墙上,沿着院墙向南,走到和灵堂平齐处后,这三只黑猫跳下来,向东缓步而行。
整个过程,这三只黑猫冒着绿光的眼睛,始终盯着灵堂。
我们没动,只是盯着这三只猫,想要知道,它们要干什么,是不是要如同刚才那西条狗一样,也下跪磕头。
来到灵堂正前方后,这三只黑猫没停,还保持着原有的步伐,继续向前。
走到东院墙下后,这三只黑猫蹿起,三两下便爬了上去。~微*趣¢晓!税*蛧′ _首,发+
爬上去后,它们又开始重复之前的走法。
先是沿着院墙走到房前,然后蹿到房上去,一边盯着灵堂一边往西走。
走到最西面后,又跳到院墙上,走到和灵堂平齐的位置后跳下来,然后向东走。
它们在绕着灵堂转圈。
绕着灵堂转了三圈后,这三只黑猫各对着灵堂叫了一声,从院墙上跳下去,消失在夜色中。
“这三只黑猫干嘛呢?”
孙大裤裆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“犬跪悲鸣,黑猫绕棺,要尸变了!”
老刘头喃喃了一句,回头看向棺材。
棺材里,本来安静的尸体,有了一丝变动,那带着一丝红晕的腮帮子突然颤了一下,盖在眼睛上的铜钱也跟着晃动。
“快,合上棺材,上墨斗弹线!”
看到这一幕,老刘头快步上前。
闻三儿马上从包里拿出墨斗,冲了上去。
孙大裤裆也没含糊,他两大步蹿过去,推着棺材盖往前移,没等我上前,便把棺材盖合上了。
“这老小子五十多岁了,却一身的劲,怪不得能和江寡妇勾搭上。”我腹诽道。
棺材合上后,他立马上前,和老刘头还有闻三儿配合,在棺材上弹线。¨暁^税*宅. /已¢发′布?醉~欣/璋.洁~
我没动,墨斗弹线这个活,我不熟练。
说白了,我就没干过这个活。
在三人的配合下,棺材上很快弹满了墨线。
见我们在这忙活,本来要过来说两句客套话的江寡妇躲回了屋里。
江寡妇刚才就想过来了,可在见到那西条狗对着棺材磕头后,她又缩了回去。
那三只黑猫走后,她又想过来,结果发现孙大裤裆合上了棺材,开始弹墨线,她又回去了。
“幸好你们来了,要是我自己守着,肯定得出事!”
弹好墨线,孙大裤裆松了一口气。
“事还没完!”
老刘头盯着棺材说道:“大裤裆,你和我们说实话,到底有没有事瞒着我们!”
“真没有!”
孙大裤裆苦着脸说道。
话音刚落,棺材盖发出咚的一声,好像被什么顶了一下,向上一冲。
这还没完,棺材里又传出了一阵抓挠声。
“尸变了!”
老刘头脸色一变,对我道:“十一,阳钱镇阴!”
“哎!”
我应了一声,拿出七枚阳钱,来到棺材前,依次排开,摆成北斗七星的样子。
摆好后,闻三儿拿出一个小锤子,将七根钉子,分别自铜钱的方孔内钉下去,将七枚阳钱固定在棺材上。
七枚阳钱钉好后,棺材里的抓挠声不但没停,反而越来越大。
按照这个节奏,如果放任下去的话,用不上多大一会,棺材盖就会被掀开。
“大裤裆,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不说吗?”老刘头看向孙大裤裆道。
“我真没什么可说的!”孙大裤裆嘴硬道。
“十一,我们走!”
老刘头冷笑一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