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下去了,但人蔫蔫的,一点精神头没有,还嗜睡。
主要是,隔天又开始发烧。
去卫生所打上针就好,打完就犯病。
这种情况明显不对。
孩子爷爷奶奶和附近的邻居都说,孩子是被吓掉了魂,让找懂行的给叫一下,他就去找了马德言。
“你去找马德言了?”
听到这,我打断道。
“嗯!”
王大龙点点头,说道:“我们庄就马德言一个是出白事的,他懂这个,我们去的时候,他正和一个朋友喝酒呢!”
“然后呢?”我问道。
“我说了情况之后,马德言把他朋友介绍给我了,说他朋友是市里的一个大师,很厉害!”
王大龙提起这个,恨的首咬牙,“我当时还迟疑一下,担心市里来的大师要价高,结果那个大师说,都乡里乡亲的,看在马德言的面子上,给二十就行!”
“我当时感恩戴德的,觉得碰到好人了!”
说到这,王大龙回头看了儿子一眼。
“这不挺好的吗?”我说道。
“好什么啊!”
王大龙哭丧着脸说道:“那个大师去了我家后,要了我儿子的八字,给弄了一碗符水!”
“我儿子喝了符水后,没多大一会就退烧睡了过去,我以为好了,就想着人家是市里来的,二十太少,拿不出手,给了五十!”
“结果第二天一早,我儿子睡醒,确实是好了,但却不认识我们了!”
“不只是我和他妈,他爷他奶,还有他那些玩伴,他一个都不认识了!”
“不认识也就罢了,他还说自己是另外一个人!”
“你没去找马德言吗?”我问道。
“我去了,可马德言家没人!”
王大龙又看了一眼孩子,说道:“这都三天了,我去马德言家不下十次,每次都没人,每次都锁门!”
“今天我实在受不了了,跳墙进去趴窗户看了看,结果我发现,马德言把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,屋里只剩下一堆不值钱的破烂,他跑了!”
“跑了?”
听到这,我和老刘头对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