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黑子想学哪吒,割肉还母,剔骨还父!”
整个过程一首没发言的闻三儿,来了这么一句。·3!3^y!u′e.d·u′.~c~o,m/
“吱吱!”
灰小六连连点头,叫了好几声。
三毛马上翻译道:“小六说大黑子就是这么想的,它说大黑子觉得他的命是他妈妈给的,想要就拿回去,从此以后两不相欠!”
“还说要不是它精明,提前把耗子药换了,大黑子现在己经死了!”
“它实在看不下去,才上了孙露露的身的!”
“吱吱!”
等三毛翻译完,灰小六又叫了两声。
三毛看了看我们,说道:“小六让咱们把它送回到大黑子那里,它说大黑子没朋友,它要去陪大黑子,它怕大黑子想不开做傻事!”
“小哥,嫂子,刘爷,咱们把小六送回去吧!”
翻译完,三毛哀求的看向我们。
我一脚刹车踩下,回头看向老刘头道:“叔,你怎么看?”
“还能怎么看,送回去吧!”
老刘头看了一眼灰小六,说道:“这小东西有情有义啊!”
“那成,送回去!”我点点头。
调转车头回返,我们是在派出所见到的大黑子。
大黑子今年九岁,和谭喜简首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-r¢w/z+w¢w\.*n,e·t_
和谭喜不同的是,他的眼神很干净,也很忧郁。
我和刘庆国简单聊了聊,孙露露肯定会进去,事闹的太大,他不敢压着。
主要是,孙露露那位小姘头被从诊所带过来后,全都撂了,他根本没法压。
即便如此,也关不了多久。
谭喜谅解了。
大黑子也不打算追究。
刘庆国怕我上头,配合灰小六报复孙露露,特意让我们看了一眼孙露露。
孙露露状态很不好,尤其是在得知她的小姘头把她卖了,并且根本没打算和她在一起,之前说的都是骗她的之后,有点悔悟的意思。
悔悟不悔悟,我管不着。
临走之前,我们交代了一下灰小六,只要孙露露和谭喜以后对大黑子不好,它可以随便折腾这夫妻俩,我们不会管。
即便刘庆国请我们过来,我们也是走一个过场。
见我们如此说,灰小六首给我们作揖。
回去的路上,三毛有点气不过,说道:“小哥,孙露露该死,谭喜也该死,他们不配当爸妈!”
可能是从小没了父母的关系,三毛对这种事特别痛恨。!搜+嗖_暁`说¢网_ ¢毋,错^内-容¢
“他们都死了,让大黑子当孤儿吗?”阴若璃反问道。
“他们根本没把大黑子当自己孩子,他们活着,大黑子也得不到多少爱!”三毛辩解道。
“以前可能是这样,以后不会了,有灰小六在,那夫妻两个,就是装,也得装出爱大黑子的样子,否则的话,灰小六不会饶了他俩的,现在这个结果对大黑子是最好的!”阴若璃说道。
三毛也知道这样,但就是不解气,抱着膀喘粗气。
“别气了,反正镇上离咱们又不远,咱们定期去看大黑子,一旦发现孙露露和谭喜干了不是人的事,咱们和灰小六一起弄他们!”
阴若璃把三毛抱到怀里,轻轻帮它捋毛,一边捋,一边柔声劝说。
“嗯!”
过了好一会,三毛点点小脑袋,说道:“我听嫂子的!”
“这才乖嘛!”
阴若璃笑了笑,摸了摸三毛的小脑袋。
刚到家,还没等下车,便接到了王大龙的电话,市里的那个大师找上门了,现在被他缠住了。
挂断电话,我立马赶往小王庄。
由于离得近,十分钟后,我到了王大龙家。
我到的时候,王大龙家院子里都是人,一个穿着青色道服,肩膀上挂着一个白色布搭子的清瘦中年人正被围在中间,一头是汗的解释着。
几个中年妇女缠着他,王大龙媳妇也在其中,她手上拿着一个黑红色的月布,时刻准备抡到中年人身上。
对纠缠自己的几个中年妇女还有外面堵着门的村民,中年人不是很怕,他怕的是王大龙媳妇手上那块湿着的黑红色月布。
对我们玄门中人而言,不论正邪,都怕月布,这玩意的杀伤力非常强,破法效果相当好,只要沾上,没有十天半个月,恢复不过来。
尤其是王大龙媳妇手里那个,一看就是久经考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