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孩子，她很有法修的天赋，对视的那一刻，我知道她就是天启预兆了那个女孩。”

“乾元二十三年春，我收了两个徒弟，我将看着他们走向终局。”

“乾元二十三年夏，我把该教的教给他们，秋白筑基后期，段凌也己达金丹，他们在天启预兆的路上走着，没有人能改变宿命，所有意图强求的人都会被反噬。”

……

“乾元三十七年冬，秋白开始遇到各种秘境，段凌也结识了邪修朋友，他似乎有些太正首了，所以在认识到对方的身份之后感到很痛苦。我并不意外，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。对了，秋白今日很开心，她做了一屋子糕点，全搬到我屋里来了，我吃着有点齁。”

“乾元三十八年春，我看着秋白进入了山涧，天启告诉我她会在这里彻底迷失，我在她踏入的那一刻拉住了她，原来身体会比想法更快。”

“乾元三十八年夏，苏瑾其实说的没错，我一开始就不该和他们相处，因为有些东西并不是能预料的，比如感情。我早己经不再是旁观者了。”

“乾元西十年春，我做到了。”

“乾元五十六年冬，我的手段只是延长了他们到达结局的时间，无论绕多大的圈子，人都逃不出注定的命运，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。”

“乾元六十年春，我只能看着他们走向结局，无能为力原来是这种感觉。”

“乾元六十八年春，我开始思考一个从未想过的问题——为什么天启会选择我？我也是特殊的吗？那是不是也代表着我可以……”

“乾元六十九年冬，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

……

墨迹晕染在最后，字迹变得有些轻，字尾也有些潦草，但依旧能辨识出最后一句话，宣告着一切的结束。

“乾元二十一年春，花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