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。
“您是院里的长辈,可不是我的。
我林经本就是孤儿,娶谁做媳妇,您犯不着多此一举。”
林经终于看清她的意图——想拉近关系。
“你怎么说话呢?当我是坏人吗?连个把关都不让,真不识好歹!是不是还记恨我当年教训你的事?”
“哎呀,都过去啦,咱们没关系。
您还是走吧。”
林经绝不愿与院里人有交集,聋老太太亦如此。
她定是见林经生活好转,想攀附巴结,但这招对他无效。
他可不是傻柱或易中海,这种手段只对他们管用!
“混账东西,不懂感恩!”
“没错,我就是这样的人,请离我远点。”
“哼!”
聋老太太被气得离开,非因林经对她无礼,而是根本不值一提。
林经懒得搭理,继续摆弄鸡笼里的母鸡。
他找了个菜篮子,把鸡蛋装进去。
角落里,一双小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林经家的两头母鸡。
察觉异样,林经回头一看,那小身影立刻溜走。
“棒梗?”
林经嘴角微扬,这孩子怕是对母鸡动了心思。
晨光初现,今日意义非凡,众人早早起床梳洗装扮。
林经穿着一身素净衣衫,仍难掩清秀俊朗的眉眼。
今日无需上班,是红星轧钢厂的年度表彰会,工人们可随意穿搭。
贾家。
“妈,快拿我那套珍藏的衣服!”贾东旭坐在床上,由秦淮茹帮他擦身,他一边催促着贾张氏。
“别急嘛!”贾张氏急忙翻找。
虽瘫痪多年,贾东旭仍是钢厂工人,未遭辞退,每月还能领十元补贴,此事知者甚少。
连秦淮茹也一直瞒着,更别说区区十元的事了。
换上珍藏衣物后,贾东旭看起来精神不少。
“嫂子,准备好了没?”易中海在外喊道。
“好了好了!”门开处,易中海与傻柱已在门外,前来接贾东旭参加表彰会。
“傻柱,帮忙把贾东旭抬到板车上!”
“好嘞!”
板车上铺着稻草,还盖了一条花被子。
“你们几个留在屋里别乱跑,听见没?妈一会儿就回!”
“知道了!”孩子们连连点头,还让邻居大妈帮忙照看。
秦淮茹与贾张氏一同前往轧钢厂,担心照料不周。
林经锁好房门,以防鸡被偷,将它们安置在里屋。
推出自行车时,正巧见到易中海与傻柱推着板车载着贾东旭往轧钢厂去,秦淮茹和贾张氏也随行,这阵势,宛如护送帝王出行。
“铃铃铃~”
林经按响车铃,飞速骑过。
“骑这么快,不怕摔死啊!”贾张氏不满地嘟囔。
很快,众人抵达轧钢厂。
工人们已穿戴整齐,大操场上摆满长凳。
台上的十几张桌子早已摆好,专为领导准备。
中央放置着一个大喇叭,桌上整齐排列着搪瓷杯。
工人们依次落座,林经与李叔位于第一排,身旁还有易中海和刘海中。
贾东旭随后赶到,但只能躺在板车上,因半身不遂无法坐下。
表彰大会尚未开始,几位领导正在核查受表彰工人的名单。
……
院子里,一汏妈被聋老太太叫去散步,贾家三个孩子无人照看。
棒梗使出浑身力气推开紧闭的门,“哎哟!”没站稳,摔坐在地,拍拍裤子起身。"小当、槐花留在屋里,我去一趟外面!”“大哥要去哪儿?妈说不能乱跑。”“没事,一会儿就带好吃的回来。”话音未落,棒梗已匆匆离去,小当和槐花乖乖待在屋里。
棒梗左右查看,见院子空无一人,径直奔向后院。"咦?鸡呢?”不出林经所料,棒梗果然来偷鸡了。
拖着圆滚滚的身躯四处搜寻老母鸡的身影。
“咕咕咕!”屋内传来母鸡叫声,棒梗敏锐听到,自言自语道:“母鸡母鸡别叫,我这就把你抓走煮了!”趴门窥探,透过缝隙寻找母鸡踪迹。
“哐当哐当!”发现门被反锁,棒梗用力拉扯,声音太大担心被发现,立即停下动作。"林经这是闹哪样,连门都进不去。”他踢了一脚,正想放弃时,瞥见林经家的窗没关。
只是他的个头不够高,爬不上窗台,灵机一动奔回屋,搬出自家凳子放在窗下,一脚踏上。"这点小事难不倒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