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嘛,林经现在是我们院子里混得最成功的。”
“早知道当初不该对他那么凶。”
“要是关系处好了,多少也能分点好处!”
……
院子里的人开始后悔对林经的态度,纷纷夸赞
他。
林经只是摇摇头,随他们怎么说吧,这些成绩全凭自己的努力。
“林经,祝贺你当上了科长!”
阎埠贵走上前,心中暗自盘算。
“三叔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听说你升任科长了,我特意来祝贺。
来,我拿出珍藏多年的好酒,咱们一起喝一杯?”
林经停下脚步,瞥了阎埠贵一眼。
“行啊,走吧。.k!a~n`s\h`u+g,u?a?n′._c!o?m¨”
“好嘞,我去取酒。”
阎埠贵兴冲冲地跑回屋里取酒。
林经答应的原因很简单,他知道阎埠贵收藏了不少宝贝,这酒便是其中之一。
林经回到后院,看了看两只老母鸡,掏出几个新鲜的鸡蛋。
用这些刚下的鸡蛋做个下酒菜,再配上屋里的那点肉,足够了。
阎埠贵从自己屋里拿出珍藏多年的好酒,连自己都舍不得喝。
“老阎,你去林经那儿吃喝,也带上我吧,家里都半个月没见荤腥了!”
三叔妈拉住阎埠贵,盼着蹭饭能省下自家的一顿。
“你去不合适,先别急着和林经套近乎,等我们关系好了,再好好宰他一笔!”
“对对对,还是你考虑周全,快去吧!”
阎埠贵果然院里最会算计的人,连林经都不放过。
他还天真以为这种手段对林经管用,真是想多了。
“行,我这就去。”
阎埠贵抱着好酒,一脸奸笑出门。
“这个阎老西,真不是个东西!”
贾张氏在屋里看见阎埠贵往后院跑,嘴上依旧不饶人。
床榻上的贾东旭猛地咳嗽了几声。
“我的儿啊,终于醒了,可把娘吓坏了!”贾张氏听到动静,匆匆赶来。
“秦淮茹在哪?快告诉我!”贾东旭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寻找秦淮茹。
“带孩子们去澡堂了,很快就回。
棒梗中午已醒,无大碍。”贾张氏答道。
“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,竟与傻柱有染,等我好好教训她!”贾东旭仍记挂着昨夜之事,愤恨难平。
“罢了,我已经教训过她,你也才刚苏醒,莫要动怒。
况且老太太已作保,此事就此揭过。”贾张氏不愿见儿子如此激动,心中对秦淮茹亦存不满。
“哼,就因我瘫了便欺压于她,若再有对不起我的事,定将她逐出家门!”贾东旭冷哼一声。
“好好好,都依你,娶她真是倒了八辈子霉!”母子俩相互附和,恨不得将秦淮茹千刀万剐。
秦淮茹恰好归来,谈话声随之停止,贾东旭怒目而视。
棒梗躲在其身后,害怕再次被责打。
屋内气氛顿时僵硬。
……
阎埠贵来到林经房间,闻到桌上佳肴,馋得直流口水。
“林经,这是三汏爷珍藏十年的好酒,香气扑鼻,今夜咱们痛饮至醉!”阎埠贵兴致勃勃地说。
“行!”林经正在灶前炒蒜香猪肉,香味弥漫整个院子,令人垂涎欲滴。
“你的手艺不输傻柱,单看就美味无比。”阎埠贵在一旁拼命奉承,只为品尝美食。
林经的烹饪技艺源自前世,而傻柱的则是现学现卖,两者不可同日而语。
要说谁做得更好,自然是林经的手艺更胜一筹,不过他一向谦逊低调,实际上未必逊色。
最后一道菜端上桌,色香味俱全。
“开吃吧!”
阎埠贵瞧着满桌的肉和蛋,心里美滋滋的,觉得自己今日真是捡到宝了。
他拿起酒杯,给林经和自己斟满了两大杯,“来,咱们干一杯!”
两人举杯一饮而尽。
“三汏爷,这酒果然是珍藏十年的佳酿啊!”
不愧是阎老西,藏得深的东西果然不一样。
“那是自然,换了别人,我还真舍不得拿出来,也就你能让三汏爷破费一番!”
阎埠贵笑嘻嘻地夹起几块肉塞进嘴里,仿佛从未尝过这般美味。
“那就多谢三汏爷,今日定要痛快一番!”
“林经啊,真没想到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