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因偷窃林经家物品而摔断腿,现在又担心傻柱夺走秦淮茹,心里越发纠结愤懑。
……
晚饭后,院子里的人都洗漱完毕躺下休息了。
深夜。
棒梗躺在被窝里久久未眠,黑暗中他的双眼显得格外明亮。
他悄悄掀开被子,拄着拐杖,在屋内摸索前行。
打开橱柜,取出一瓶超高浓度的白酒。
棒梗凝视着酒瓶许久,若非亲眼所见,谁都会以为他想一口气喝光这瓶酒。
拎着白酒,拄着拐杖,轻手轻脚推开屋门。
借着月色,棒梗缓缓走出。
"傻柱,竟想对我妈下手,看我怎么教训你!"
走到傻柱门前,打开酒盖,将高浓度白酒泼洒在门和窗户上,随手丢下瓶子,掏出火柴。
"咻!"
火苗腾起,映照出棒梗狰狞的脸。
"去死吧!"
将火柴投向门板,烈焰瞬间吞噬门窗,屋子迅速陷入火海。
这孩子年纪轻轻便如此歹毒,用白酒纵火,四合院里无人能及。
傻柱房内火势汹涌,浓烟弥漫。
棒梗靠在拐杖旁,看着傻柱的房子烧得通红,心中满是快意。\w.a!n-b?e¨n..,i,n!f¢o^
"烧,再烧旺些!"
他低语着,以为这样就能夺回母亲,可不知自己已陷入更深的深渊。
四合院被火光照亮,浓烟滚滚。
傻柱还在熟睡,毫无察觉。
"咳咳咳!"
直到被浓烟呛醒,才发现房间已被火海包围。
"这兔崽子,竟敢烧我家,是想害死我!"
慌忙起身,火势愈发猛烈,几乎无法呼吸。
用水浸湿布料掩住口鼻,却仍无法逃脱,被困在烈焰中。
浓烟弥漫整个院子,飘入各家各户。
"咳咳咳!"
先是一汏妈,因身体虚弱,吸入烟雾后剧烈咳嗽。
"天啊,失火了!"
她惊叫起来,易中海也被惊醒,窗外火光耀眼。
隔着窗户,都能感受到外面的炙热与危险。
“快出去看看怎么回事!”
一汏妈几乎被呛得喘不过气,急匆匆拉着易中海跑向傻柱家。
傻柱家的房子已成一片焦土,一汏妈惊得瞪大双眼。
“柱子!柱子!”
易中海站在门外焦急地呼喊,屋内的人拼命寻找出口,却被熊熊烈火阻挡,无法脱身。
傻柱听见呼唤,浓烟让他难以回应。
“着火了!大家快起来!院里着火了,快来帮忙!”
一汏妈在院子里大声吆喝,易中海则四处找桶提水灭火。
院里的人纷纷醒来,林经也被惊动,起身开门。
“哥,中院起火了!”
林阳也被吵醒,兄弟俩同时打开房门。
“小阳,你和嫂子留在屋里,别出去,我去帮忙!”
话音未落,林经已冲出房门。
中院乱作一团,众人慌忙找工具灭火。
“烧得再大些!”
棒梗在外面大喊,声音清晰传入众人耳中。
秦淮茹听到后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
“棒梗,胡说什么呢?赶紧回屋!”
“不回去!我就要看傻柱被烧死!”
“是你放的火?”
“对,是我放的!我恨傻柱,讨厌他!”
秦淮茹如遭雷击,脑袋嗡嗡作响。
此刻,她觉得眼前的儿子格外陌生,完全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孩子。
这么小就干出这种事,不仅会遭人唾弃,放火更是重罪。
小小年纪竟敢行凶,即便天王老子来了,也保不住棒梗!
“你疯了吗,棒梗!你想让妈陪你一起死吗?”
秦淮茹望着被烧毁的房屋,傻柱还在里面。
险些一口气上不来,差点追随贾东旭而去。
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,先灭火救人要紧。
若傻柱有个闪失,棒梗也难辞其咎。
"赶紧的,所有能用上的东西都拿来,打水救火!"
易中海急得团团转,在院子里大声喊叫。
邻居们只能尽力而为,中院的水池只有两个,到前后院取水耗时太多。
"大家别乱,听我说,人多力量大,排成三排接力传水,省时又高效!"
林经站出来维持秩序,安抚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