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投奔何雨水的房间过夜。
正面墙壁被烧得面目全非,这修复费用肯定是一笔不小的数目。
秦淮茹的心顿时凉透,事情已经无法挽回,她的脸色十分难看。
看着被束缚在椅上的儿子,她也只能徒然叹息。
“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心啊,现在好了,要去少管所了,这可怎么办才好!”
秦淮茹哭诉着棒梗的不是。
事情发展至此已无转机,傻柱站在对立面,棒梗去少管所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。
天还没亮,秦淮茹坐在台阶上,神情凝重,默默陪伴着棒梗。
傻柱隔着窗户望着秦淮茹,眼神暗淡,其实他是心疼的。
但棒梗做的事实在令他难以接受,不仅放火烧了自己的房子,甚至还想置他于死地。
想放他一马,却已找不到借口。
并非不愿给秦淮茹面子,而是林经的话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这孩子若不送去少管所接受管教,恐怕迟早会走上歪路。
看着他挣扎的模样,傻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。
棒梗被绑在椅子上,紧闭双眼,恐惧少管所的生活。·小^说^宅\ ^更`新′最.全¨
可他内心不服输,依旧对傻柱充满敌意。
天亮了,秦淮茹一夜未合眼,始终盯着棒梗。
院子里的人陆续起床,疲惫不堪地开始新一天的工作。
林经来到中院,发现贾家人已经聚集。
不久后,少管所的人抵达。
“妈!我不要去少管所,救我!”棒梗终于崩溃,紧紧抓住椅子不放,泪流不止。
这孩子的力气实在不小,少管所的人都不敢强行拉扯,唯恐伤着他。
“棒梗,妈妈救不了你了。”
“**三”
秦淮茹何尝不想救下棒梗?但身边无人支持她,又能如何?
傻柱躲进房间,不知该如何面对秦淮茹。
最终,少管所的人只能带着椅子和棒梗离开。
“妈,救我啊!”被带走时,他仍在哭喊,声嘶力竭。
“贾家真是遭罪,这孩子到底学谁的!”
“看来这次得在里面待一阵子了。”
“我觉得秦淮茹真倒霉,丈夫去世,婆婆入狱,现在儿子也被送进少管所。”
众人纷纷指责秦淮茹,认为她是不祥之人,渐渐疏远她。
秦淮茹泣不成声,棒梗被抓走,而且张氏再过两个月就会回来。
要是得知此事,肯定要大发雷霆。
求傻柱也没用,他并无如此大的能耐,说放棒梗就能轻易放出。
众人看了看情况,便整理行装各自去上班了。
秦淮茹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屋里,她完全提不起精神去工作。
重重关上门,躲进被窝里哭了起来。
傻柱也请了假,他的房子被烧毁了,需要找工匠查看,这维修费用可不少。
幸好何雨水去学校了,否则他只能在地上睡觉。
瞥了一眼贾家的门,烦躁地挠了挠头,转身出门了。
发生这样的事,两人关系难免有些尴尬,傻柱虽想帮助秦淮茹,却开不了口。
傻柱还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向秦淮茹道歉。
棒梗进少管所这件事不能全怪他。
...
秦淮茹无精打采地躺在炕上一天,连饭都懒得起来做。
小当和槐花饿了,只能吃前一天剩下的剩菜充饥。
“咕噜~!”
姐妹俩的肚子实在受不了,一天只吃了那么点。
“妈,槐花饿了!”
槐花拉着秦淮茹的衣服,肚子饿得不行。
听到这话,炕上的人才动了一下。
躺了一天,人有些晕乎乎的,秦淮茹勉强站起来。
“等着啊,妈这就去做饭!”
“好!”
两个女儿乖巧地点点头。
只见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,慢慢走向外屋。
“砰!”
刚走几步,秦淮茹眼前一黑,整个人摔倒了。
“妈,你怎么了!”
小当跑过去摇晃她的身体,槐花吓得站在原地不动。
见秦淮茹没反应,小当使出全力打开屋门。
刚好碰到易中海他们回来。
“一爷爷,快来救我妈,她晕倒了!”
小当急切地喊道,傻柱听见了,立刻放下手中的东西,飞奔到贾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