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梨连忙跟上,出了这扇门后,映入眼帘便是一个会议室。
她跟在他身后,弯弯绕绕的走着,终于到了一间卧室。
沈纪修抬手按了一下门边的按钮道,“隔离罩,只有我的指纹和温度,味道,瞳孔能解开。”
“那镇定剂扎到我身上,我只能抗三分钟,但你没晕,我知道你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。”
“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我不在意,我只想摆脱易感期,你老老实实的,结束以后,我会放你出去。”
江梨摸了摸鼻子,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晕?”
沈纪修看傻子似的看着她,“关你们的房间里有针孔摄像头,下次演戏记得演全套。”
靠!
原来他们一早就暴露了,还以为自己能冲击奥斯卡了。
“我知道了,谢谢提醒。”她开口,“你放心,我之前试过,易感期不会再有,一次也不会。”
沈纪修看着她,“开始吧,什么办法?需要我怎么配合?”
江梨咬咬下唇,“你坐下。”
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正是他的床。
沈纪修眉头皱起,算了,现在解决易感期最重要。
他听话的走了过去,坐下,“然后呢?”
江梨勾唇一笑,“不好意思,得罪了。”
“?”
开始他还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但是三秒后,他知道了。
江梨伸手一下将他按到了床上。
他有些懵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,在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,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。
就跟被钉在床上似的。
他看过去,还是细胳膊细腿娇娇弱弱的人。
牛劲儿真大。
江梨深吸一口气,“我来了!”
“快点。”沈纪修明显还不知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。
“真猴急。”她怪叫一声道。
“?”
江梨伸手,碰到了他的脖颈上的腺体。
沈纪修愣住,被她触碰过的地方像是被火烧一样,奇怪的是,没有平时的厌恶,只有酥酥麻麻的触感。
什么情况?
他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,顿时心乱如麻。
“?”
脖颈是人较为脆弱的地方之一,她轻轻的按了下去,瞬间雪松香侵占整个房间。
和程述白还有林知野的味道不一样,这雪松香自带侵略感。
江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缠住了。
他再也忍不住了,高声道,“你要干什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