箱子敞开,一眼可以望见里边堆起来的铜板一些估计是没舍得穿的衣服,其中也有些饰品,但都看着就知道都值不了太多钱。,x/l.l¨w.x^.+c~o+m.
秦天看了一眼收回视线:“行,东西先放在我那里,要是有人过来想领遗物啥的,就让他过去找我。”
“肯定不会有了。”
李有钱抚摸过粗糙的箱子边缘,眼中带着叹息。
秦天沉默不语,把箱子都带回了家中,放在仓库的角落对上。
他爱财,但是面对这些不值钱却沉重的东西,却也没那么铁石心肠。
他站在这堆箱子前,抬头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很好,良心还在。
“嫂嫂,我去县里一趟。”
秦天转头拎着大当家的脑袋用布包裹上,又看了眼在院子里横尸的三当家,这也得处理了,还是扔林子里边吧。
柳如烟急匆匆从屋里出来,怀里抱着大黑,轻声喊他:“秦天等等。”
冷不丁被叫全名,秦天眼中露出困惑转头看去,见大黑病怏怏地靠在柳如烟怀里。
“大黑他为了保护了我,被那群人摔在了墙上,刚醒来就这副样子了,我实在是担心,你可以给他带到县里找几个郎中看看吗?”
他就说为啥没看见大黑跟大灰呢。\第¢一,看-书`网′ _已\发\布~最`新.章?节,
秦天拎着大黑的后脖颈提起来,之前大黑被这样拎着会挥爪子还会叫呢,现在蔫蔫的,晃两下就跟煮熟的面条一样。
“行,大灰有没有什么问题?”
“大灰没事,它被打了一下就晕了,刚才醒来的时候活蹦乱跳的。”
柳如烟实在是担心,听见大黑哼唧了几声,赶忙摸着它的脑袋安抚。
这狼崽子也是忠心,当初把它们带回来真没做错。
比起先前,今天县里更是热闹非凡,走几步就能看见聚在一起的人堆。
而且……秦天放眼望过去,街道上多了不少官兵,每个路口都三四个官兵把手。
这些官兵跟县里之前的官兵很不一样,身上穿着同一的青灰色鸳鸯袍,腰间配剑站在各个位置。
应该是从南阳府治过来的官兵,秦天下驴拦住个大爷:“您知不知道县城里为啥突然来了这么多官兵?”
大爷是个好事的,听见有人问一瞬间就跟倒豆子一样全说出来了:“那些官兵说是来剿匪保护咱们的,但我可听说那南阳郡守的儿子在咱们这,要我看……”
大爷眼睛转了一圈,见没人看过来,这才趴在秦天的耳边小声说:“这南阳郡守就是以公谋私,派这么多人过来保护他儿子的!”
秦天看着前边,若有所思点头。+3+5_k+a.n¨s+h+u-.′c′o!m¢
保护儿子的?看着不想,就算是保护儿子也完全没必要弄出这么大的架势。
虽然不知道真相是怎么回事,但剿匪肯定是个借口。
不过今天倒是没看见这群官兵大张旗鼓地找人。
秦天照常去了衙门,门口的侍卫看着面生,见他过来直接抽出剑横在门前:“官府重地,闲人免进!”
不仅面生,态度也硬了不少啊。
秦天拎起手里的布兜子:“我是来领赏金的。”
“什么赏金?”
连这都不知道?莫非是南阳郡守把这官府的兵都给换了?
重重的异常,再加上这次的大动作,整个县城仿佛都被阴云笼罩,山雨欲来。
“先前有山匪的悬赏,我杀了山匪,现在过来领悬赏。”
秦天解释完,那两个侍卫突然表情一遍看了眼他一眼:“你是秦天?”
这回有认识他了?还是说他的名声都已经传到南阳去了?
没等秦天想完,就见两个侍卫收起刀,一个摆出请的姿势,另一个已经跑了进去。
不好,这看上去像是要对他下什么套。
秦天面色不改脚步沉稳一步步走在青石板上,穿过红砖石瓦的房子。
路上身着官府的衙役,典史停下步伐,视线一个个带着探究集中在秦天身上。
侍卫停下脚,粗声粗气地喊了一嗓子:“看什么看,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!”
停留的人像是被挥了一鞭子,赶忙低着头快速走过。
秦天扫了眼那侍卫,对方朝他笑了笑,继续在前带路。
穿过一座假山再从竹园的小道走过,侍卫这才停下脚:“就是前面的房子了,我不方便进去,你自己过去吧。”
“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