'烂耳朵'用粪叉抵着我的喉咙,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:"跑啊,怎么不跑了?"
他转头又看向被死死摁在在地上的孙学武。!0^0*小`税`枉¨ _无+错,内~容!
"这狗东西还挺能打,伤了我们这么多人。"
说罢,我也被好几双手给地拖出坑外。
眨眼功夫,双手便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,绳子勒进肉里,火辣辣地疼。
孙学武的情况更糟,他的额头被打破,鲜血顺着脸颊流下,血液染红了他大半张脸。
"村长和叔公都说了,放走了'药引子',必须要受到严惩!这俩外乡人破坏了咱们的好事,咱们网开一面放走他们不说,现在又跑回来趁火打劫!他妈的,你们这些外来人以为我们尧山村是好欺负的嘛,啊?"
烂耳朵高声宣布,引来周围村民一阵附和。
人群分开,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拄着拐杖慢慢走来,脸上的皱纹深得像老树皮,眼睛浑浊却闪着令人发寒的光。
"好啊,都带走。"
老头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什么。
"今晚就……就……处理掉。"
周围的村民反复确认老头的意思后,紧跟着就是一阵欢呼雀跃。
很快。
我们被推搡着穿过村子,来到一处空地上。?8+1!k*a~n*s!h′u+.·c¨o·m^
这里已经架起了两口大铁锅,锅上正是昨晚见到的那口熟悉的铝皮蒸锅。
锅下柴火烧得正旺,锅里的水已经沸腾,白色的蒸汽在夜色中扭曲升腾,像一个个挣扎的亡魂。
"你们有种就把老子放开!"
孙学武无论怎样拼命挣扎,都于事无补。
男子二话不说,上前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
"他妈的,还敢嘴硬!你们害我们失去了药引子,死了的人,就用你们自己的来补上!"
男子狞笑着,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。
几个壮汉上前,不由分说将我和孙学武抬起。
我试图挣脱,但发现也是徒劳。
没一会儿,几个村民大步走向前,将我俩架到锅上,锅里的蒸汽立刻扑上来,烫得我脚底一阵剧痛。
"我靠。"
我额上青筋暴起,如果把我解开,非得跟这帮孙子拼命!
孙学武却异常安静,只是死死盯着那个老头,眼中闪烁着某种我读不懂的情绪。
"放!"老头一声令下。
我感觉身体被慢慢放下,滚烫的蒸汽瞬间包裹了我的双腿。
那种痛无法形容,就像有千万根烧红的针同时刺入皮肤。`咸′鱼^看+书/罔¢ ¢追*蕞*新-章,踕?
我的裤子很快被蒸汽浸透,粘在皮肤上,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。
此时,汗水混合着无法憋住的泪,流进嘴里,咸得发苦。
‘烂耳朵’站在锅边,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痛苦的样子。
"嘿嘿,别急别急,这才刚开始呢。"
蒸汽越来越浓,我的视线开始模糊。
皮肤像是被活活剥下来一样,疼痛从双腿蔓延到腰部。
我拼命仰着头,想要离那滚烫的蒸汽远一点,但只是徒劳。
孙学武的情况更糟,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,嘴唇开始发紫。
就在我眼前一黑,感叹自己的结局竟是这样可笑后。
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尖叫。
"啊!好痒!好痒!"
接着是第二声,第三声……
惨叫声此起彼伏。
我勉强睁开眼睛,看到周围的几个村民开始疯狂抓挠自己的身体,有些人甚至把皮肤都抓破了,鲜血淋漓却还在继续。
"怎么回事?"
老头惊慌地喊道,但没人能回答他。
场面瞬间大乱。
有人撞到了我的锅,锅身倾斜,滚烫的热水泼洒出来,我趁机滚落到地上。
虽然手臂被烫伤,但总算逃出了那个火烧一般的蒸笼。
我忍着剧痛,蠕动着爬到孙学武那边。
他的锅也被撞翻了,但孙学武似乎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。
我用牙齿拼命撕咬他手腕上的绳子,直到牙龈开始出血,才解开了绳结。
孙学武猛地从地上坐起,大口喘息着。
我朝他看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