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你喊他‘小鬼’。”赶路无聊，张瑞枫跟张海客闲聊了起来。

“嗯，算起来我们是一起长大的，放野的时候，我们也是一起放的野，所以跟族长关系还可以，比其他人都要好。”张海客对张瑞枫并不设防，而且这些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。

“小族长从小就这样沉默寡言吗？”

“对啊！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这样话少。听老一辈的人说……”张海客想到了什么却突然止住了话头。

“说了什么？”张瑞枫有些奇怪的侧头看了他一眼，怎么说话说一半的？这跟拉屎拉一半有什么区别。

“哦！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……姑奶奶想知道可以问一下族里的长老。”张海客挠挠头打着哈哈，后知后觉自己这样议论族长好像不太好。

张瑞枫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，这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？藏那么紧，不过经由他提醒，自己确实应该找个时间去问一下那些长老，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，为什么她辣么大一个家变成现在那副潇潇索索的样子，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吃的。

“不想说就算了，走吧，赶赶路，争取两天之内到达目的地。”既然张海客不愿意说，张瑞枫也不勉强，她也不着急非得要现在就这知道。

马儿跑过扬起一片尘土。

只是他们才离开半小时左右，城门口就又走来一批人马出跟着出了城，这批人马是由张启山带队，张日山齐铁嘴同行，带着他的亲兵，大概30人左右的队伍，而队伍走的方向，就是张瑞枫跟张海客他们俩离去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