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的勇气都没有。
她弯腰捡起一枚瓷器碎片,“下次,可就不是断发这么简单了。”
正当江黎转身欲走时,人群外突然传来一声冷笑。
“不过是会些花拳绣腿的野路子。”一名年轻黄毛分开众人,脖颈间的钻石项链随着步伐晃荡,“我倒要看看,你能不能接得住本大爷的真本事,输了的人交出长刀。”
江黎挑眉轻笑,“输了的人跪下叫爸爸。”
刹那,她首接冲进人群,膝盖重重顶在对方腹部,借力腾空时手肘横扫,黄毛闷哼着撞翻身后的展架。
这还是女人吗,是吃了大力丸吧!
黄毛脸色骤变,从手包里掏出匕首,向江黎的脸刺去。
江黎抓起地上的碎瓷片甩手掷出。
碎片擦着黄毛脖子而过,留下血痕,吓得他瘫坐在地,匕首滚落在江黎脚边。
“还打吗?还想要我的刀吗?”
江黎目光扫过食堂人群,众人皆往后退去。
“或者,你想试试我新学的断筋手法?”她突然凑近,温热的呼吸拂过黄毛颤抖的身体。
“听说,这种痛能让人把祖宗十八代都喊出来。”
围观的人群倒抽冷气,黄毛惨白如纸,哆哆嗦嗦道:“爸爸,您饶了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