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生至今,我从未有过半分作为姐姐的失职,你怎能,怎能这样费尽心机来害我,还抢我的未婚夫!”
肖望舒正欲开口辩解,便听到肖帝一声呵斥:“你还要狡辩什么!”
就在这时,原本有些意识不清的赞普顿珠从喉口发出几声沉闷的呻吟。
肖望舒像是瞬间找到了救星般,眼神一亮:“父皇,舒儿没有狡辩,不信,不信你可以问赞普顿珠,他知道,原本进去找他的人是肖九仪,而不是我!父皇!”
肖帝冲着李使乌递了个眼神,身边的侍从立刻去取了冷水,整瓢浇在了赞普顿珠的头上。
方才还意识迷蒙的人立刻惊呼一声,喘着粗气惊醒过来。
他看着周遭的宾客,再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装扮,瞳孔瞬间睁大。
“赞普顿珠,你为何同肖望舒厮混在一起!”肖帝靠近了些,腰间的玉佩通体莹白,反射着光亮,刺激的赞普顿珠睁不开眼睛。
意识还未回笼,他仔细回忆着方才发生的事情。
见他这个样子,肖望舒瞬间便急了眼:“赞普顿珠,你快说啊,和你一同进入西厢房的人是不是肖九仪,不是我,你快说啊!”
赞普顿珠眉头皱起,脸颊上的水珠滴答滴答落在地上:“我瞧着仪儿身子不爽,便跟在她身后,想要问询,我看着她进了西厢房,便也跟了进去,谁料,那里面并没有她的身影……我再想出去的时候,房门已经上了锁,之后……我就没有记忆了。”
“父皇,你看!这就是肖九仪设的一盘局,为的就是让我和赞普顿珠名声扫地,父皇,你要为舒儿做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