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五脏六腑中搅动，又像是无数细小的刀片在切割她的神经。

徐敏的惨叫声几乎不似人声，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，嘴角溢出白沫。

陈星云冷眼旁观，"每过一分钟，痛苦就会加倍。你可以继续嘴硬，看看自己能撑多久。"

三分钟后，徐敏己经濒临崩溃。

她的声音早就喊哑了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，眼泪鼻涕糊了满脸，哪里还有半点昔日高傲女神的模样。

"停...停下...求求你..."

她终于崩溃地求饶，"我说...我什么都说..."

陈星云打了个响指，痛苦如潮水般退去。徐敏像条脱水的鱼般瘫在椅子上，只剩下微弱的喘息。

"我...我确实在为协会工作..."

她断断续续地说，"但只是外围成员...负责搜集各大家族的情报..."

"具体任务。"陈星云冷声道。

"接近...各大家族的继承人...套取他们家族的商业机密...特别是...关于古玉的消息..."

徐敏的声音越来越小，"林子豪是我的上线...但之后...协会派了新的联系人..."

陈星云眯起眼睛："新联系人是谁？"

"不...不知道...我们只用加密手机联系..."

徐敏摇头，"上周...他让我接近周豪...说周家可能藏有一块古玉...但不知道是不是协会想要的那块古玉..."

陈星云沉思片刻。

看来协会对古玉的搜寻从未停止，而且情报网络比想象中更庞大。

"协会东海分会的地址。"

徐敏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："我...我真的不知道...我们这种外围成员...根本接触不到那种信息..."

陈星云冷笑："看来痛苦还不够。"

"不！我真的不知道！"

徐敏惊恐地尖叫，"但...但我听说...他们最近在城东的旧工业区有活动...可能在那里有据点..."

陈星云盯着她的眼睛，确认她没有说谎后，暂时放过了这个问题。

"最后一个问题。"

他俯身向前，声音低沉，"之前，你和林子豪合谋害我，是协会的指令，还是你自己的主意？"

徐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："是...是林子豪的主意...他说你父亲的研究对协会很重要...必须控制你..."

"撒谎。"

陈星云一指点出，徐敏再次被剧痛吞噬。

这一次，他任由她惨叫了五分钟才停下。

"再给你一次机会。"

他的声音冷得像冰，"说实话。"

徐敏己经虚弱得几乎说不出话，声音细如蚊蝇。

"是...是我的主意...林子豪本来只想控制你...是我提议...首接把你扔下海...因为我从你那儿从来没听过你父亲研究相关的信息，所以..."

她突然哭了起来，声音中满是悔恨。

"我错了...我真的知道错了...星云，看在我们曾经的份上...饶了我吧..."

"曾经的份上？"

陈星云冷笑，"你是指你一边花着我的钱，一边和林子豪上床的'情分'？还是指你亲手给我下药，把我扔进海里的'情分'？"

徐敏哑口无言，只能低声啜泣。

陈星云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"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。明天我还会来，希望到时候你能想起更多有用的信息。"

他转身走向门口，身后传来徐敏歇斯底里的哭喊。

"陈星云！你不是人！你是魔鬼！你会遭报应的！"

陈星云头也不回地关上门，将咒骂声隔绝在地下室里。

他没有立即杀死徐敏，不是因为心软，而是她可能还有利用价值。

协会的外围成员虽然知道的不多，但蚊子再小也是肉。

更何况，就这么让她死了，太便宜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