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失踪者的dna写成的咒文:"轮回不休,直至世界锈成车厢..."
当最后一个音符从喉管里挤出,我发现自己的皮肤正在剥落,露出底下用平安符碎片拼成的车厢内壁。每个碎片上都刻着乘客的名字,而红裙女孩正用他们的指甲在我额头上刻新的童谣。现实世界的雨突然变成铁锈色,淋湿的人们纷纷在站牌下化作车票,被血肉铁轨卷进幽冥站的雾中,那里有无数个"我"正在检票口微笑,手里的检票钳闪着人牙的白光。
奶奶的声音从铁轨深处传来:"孙女啊,你听,新的乘客来了..."我机械地转动眼球钥匙,车门打开的瞬间,雾中站着的不再是活人,而是无数个锈迹斑斑的自己,每个"我"的后颈都贴着1999年的车票,正排着队走进这辆永动的死亡公交,把尖叫声吞进肚子,化作驱动铁轨的最后一滴血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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